你真的,再装的假一点呢。
王轻雨刚走,梧其就慢条斯理地拉开凳子,起身朝她走了过来。
“我不想和你坐一起。”妹喜没动,眼睛盯着朝她越来越近的人。
赌
但梧其只是微俯下身体,从她的面前拿起那份文件,轻轻翻了两下,淡声说,“看过了?”
妹喜拿到手就看了,确实是一份挺重要的合同。
不然,她真的就随便找个人送过来。
“这么重要的合同,你都能随便丢在家里,可见你对工作也不怎么上心。”妹喜抬起头,看着他,假笑着嘲讽。
“有什么想法?”
妹喜连假笑都笑不出来了,梧其根本不接招,她在这边嘲讽,他就当没听见。
这让她感觉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一点气都没出,反倒让她气更不顺了。
妹喜不想再气到自己了,她看着前方的屏风,平静地说,“我不是你下属。别问我,我也不想回答。”
梧其在她的身旁坐下,修长的手臂随意地搭在桌面,那份重要的文件,就这么随意地摆在桌面上。
梧其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他微倾着身子,右臂搭在她的椅背上,强烈的侵略感包裹住了她。
一股该死的香水味,又往她鼻子里钻。
妹喜微抿着唇,当感觉不到一样,仍然看着前方的木质屏风。
木质雕花古色古香,又精致,她想着,明天要不喊她妈妈去看看,买个摆在家里。
但是,摆在哪呢?
她房间应该是不行,风格不搭……
“你不是想出国读书吗?”
妹喜的思绪瞬间被拉回了现在,后颈发僵,她都有点不敢看梧其的视线。
这个男的,对她生活的掌控,真的无处不在。
她调整好表情,假笑着看着梧其,“你不要把你认为的东西,强加在我身上。”
梧其低声笑了一下,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僵硬的后颈,接着看着她淡声问,“分手了吗?”
“你不是都知道嘛,还问我,你可真闲!”妹喜一抬手,想把后颈处那只手给甩下去——这让她有种危险的感觉。
“我想听你说。”
梧其淡淡的语气中,有种莫名的强势,后颈的那只手,也十分有存在感地停在后颈的皮肤上,感觉下一秒,可能就直接掐上了她的脖子。
梧其从来没对她干过这种事情,但其实她知道,他心中存在着暴虐因子,只是他将那些情绪,给压了下去。
大家只看见他冷漠的一面,都没人发现,他其实也有暴虐的一面。
她知道和他对着干,没有好下场,但是对他承认这件事情,又觉得她落了下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