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暮的,暮眠首先排除,他虽然是暮家人,但是手上确实没几个钱。
也还没正式踏入权力场,跟高定品牌没有太多交集。
嫌疑人就锁定在暮修远身上了。
好嘛,难怪暮修远会乖乖去前台等着演出开场,而不是陪着他一起进后台。
原来是早就埋好了眼线,等着眼线拍照片发过去呢。
真是好心机啊,论玩心机,谈颜玉还是不如暮修远周到。
“来,给我拍照,我摆姿势,你拍。”谈颜玉抓住战战兢兢准备退出房间的服装师,在服装师惊恐的视线下,笑得灿烂,手指贴着脸颊,比了个耶。
“发什么呆啊,快拍!”
另一边,坐在前排座位的暮修远,他正专注地看着手机上,一个陌生联系人发给他的照片。
照片都属于同一个人。
哪怕是只能定格某个瞬间的照片,也牢牢地将青年的活力框在了里面。
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不仅自己是自由的,也让看见蝴蝶的人从心底感受到自由。
修长的手指拂过青年清秀的眉眼,尤其在浓密的眼睫毛上停留很长一段时间。
紧接着,他看向青年的胸口。
那枚红色胸针做成了石榴的形状,是一颗半开的形状。
跟暮修远胸口这枚为开裂的石榴是一对。
这些小细节令暮修远安心。
翻到最后一张照片,青年正对着镜头,俏皮地比了个耶,眼中溢出挑衅。
被发现了,暮修远翻照片的动作顿了两秒,失笑。
果然,他家颜玉还是这么聪明。
看过一遍,又返回去,暮修远一丝不苟地将所有照片都存入相册。
点开相册,他的手机里只有两个相册,一个备注“工作”,另外一个,备注着“爱人”。
工作的相册没有两百多张照片。
而名为“爱人”的相册内,有足足两千张照片。
还有继续增长下去的趋势,暮修远尤嫌不够,不满意地蹙眉。
点开看了一遍内里的照片,心情稍微好了点。
相册内,不止他和谈颜玉在一起时拍下的照片。
还有他们分开的那几年,有些照片时谈渡发给他的,还有一些是他去酒吧拍照留下的。
在他们分开的那几年内,暮修远默默帮谈颜玉解决了很多麻烦。
包括但不限于国外的公司运营。
那些通过谈家公司盈利后挣来的钱,被暮修远单独放在一张卡内,隔一段时间就自动转回到谈家公司。
他不需要其中一分钱是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