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痒么?”
程木深反应过来是什么碰到自已的下巴之后整个人完全空白了两秒,等相同的触感又在侧颊上出现的时候,已经如遭雷劈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秋南亭与他头靠着头,呼吸轻轻拂过他的脸,水沸腾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先去洗了。”
秋南亭拿着自已的衣服站起来,腿还没站直,就被一只大手拉着手腕拖回原位。
程木深呼吸灼热,把人拉在自已腿上钳住,盯着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
“南亭,你知道自已在做什么吗?”
“嗯。”
秋南亭两手扶着他的肩膀,微微侧头,两只鼻子之间的距离不断拉近,蜻蜓点水的吻落在尚还有些僵硬的唇上。
有些话甚至无需用语言来表达。
程木深手上用力握紧那劲瘦的腰,闭着眼睛追上柔软的唇瓣。
秋南亭低头被男人本能的攫取扰得眉头轻皱,但越往后退就被钳得越紧。
待到舌根都发麻了,才被放开。
“真的要去洗了,一会儿着凉了。”虽然火烧着,但是后院和灶屋门的穿堂风也不小。
程木深眸色幽深,嗯了一声,把人连同怀里被挤扁的衣服抱起来,“一起洗。”
秋南亭后知后觉把人火勾起来,扑腾两下,“不了,我自已洗。”
最后程木深还是把人给放了下来,靠着墙按着太阳穴冷静,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变成这样了。
偏偏秋南亭还跟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上床睡觉的时候自然缩进比自已暖和的怀里,脑袋刚沾到程木深的手臂就睡着了。
程木深:
————
下完大雨之后,清晨的温度骤降,穿着短袖手臂上都起鸡皮疙瘩。
顶着两个青黑的眼圈,程木深起床拿了件自已的长袖给秋南亭,昨晚应当是被风吹久了,秋南亭早上起来有点打喷嚏。
“你的衣服我穿着大了。”秋南亭换上衣服之后,发现肩线尤其地长,相应的领口也很大,这应该是程木深在城里量着尺寸做的衣服。
程木深低头看见他光洁的脖子和锁骨,翻腾了一夜的心又开始作怪,把人一把压进被单里。
心跳如鼓,每一次搏动都像是在他耳边轰鸣,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那份因冲动而起的燥热与不安。他轻轻撑起身子,与秋南亭保持着一丝微妙的距离,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既有渴望也有挣扎。
“南亭,”他开口,声音略带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重若千斤,“昨晚你干了什么还记得么?”
他生怕那只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