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们见风使舵,明白皇帝不打算追究钱的来源,不会秋后算账,这才开始掏腰包。
最后皇太女带着这一笔赈灾银亲赴灾区安抚百姓。
明南暗中派人盯着保护皇太女的安全,皇太女自己也惜命,不管走到哪身边都带着一队武功高强的侍从,没有给人可乘之机。
耗时三月,她彻底解决了水患的一切问题,才从南方回来。
而明瑾因为怀有身孕的缘故,不宜远行,就在暗中给皇太女使了不少绊子,却都被巧妙化解,如有神助一般。
弄得明瑾颇为郁闷。
在南方历练三月,皇太女赢了民心,声誉和地位大大提高,在朝中的根基更深,越发不可撼动。
明瑾无法,只得暂避锋芒,借着养胎的名义韬光养晦,把斗争转到了暗处看不见的地方。
……
纨绔皇女只想摆烂48
直到十一月二十八,花都下了一场罕见的大雪。
鹅毛一般纷纷扬扬,不到半个时辰就给花都换了身“新衣”。
漫天飞白,银装素裹。
摊贩早早收拾回家,四下一片寂静。
但很快又被一队脚步匆匆的侍卫打破,一顶顶轿子被抬进了宁王府。
彼时明南和谢无虞正坐在廊下煮酒观雪,谈天论地,正说到有趣的地方,周行止快步走了过来。
谢无虞笑意微收,放下手中酒杯,轻声问:“何事?”
周行止见礼后沉声道:“宫里传来消息,太医院一半的人都去了宁王府,宁王——怕是要生了。”
“要传令让皓白动手么?”
谢无虞看向明南。
明南浅抿一口温酒,从喉咙一直到胃里都暖了起来,她惬意地眯了眯眼,“让她们准备着,等孩子生下来再动手。”
谢无虞不解:“为何?”
“她要生孩子,跑不了,我们何必急于一时?稚儿无辜,能生就先生下来吧。”
“是。”
周行止应下,转头去传话。
谢无虞看着廊外纷飞的大雪,长叹一声,“天道好轮回,他们种下的恶因,终于到了结果的时候。”
明南放下酒盏,握住了他的手,“等此间事了,我就上奏请去封地,到时候天高海阔,再无人能拘束我们。”
谢无虞回眸,展颜一笑,“好。”
……
正午时分,宁王府宁王的卧房里终于传来了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
接生的妇人立刻眉开眼笑道:“生了生了!恭喜王主贺喜王主,是个女儿呢!”
躺在床上的明瑾浑身是汗,面色苍白,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眼皮沉沉,闻言却强打起精神说:“快,让我看看——”
奶娘把孩子包好抱来给她看,“长得很漂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