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越立刻干笑两声,挠了挠头,收敛了音量。
左池揉了揉莎夏的脑袋,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动作温柔而自然。
莎夏这才悻悻然地吐了吐舌头,转身去住院区照顾病人了。
左池看了一眼陆七,然后对常越询问。
“你把他带来做什么?”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审视。
“这小子脑子转得快,能帮忙出出主意。毕竟。。。。。。我现在很乱。”
常越解释道。
“嗯,所以,要我做什么?”
左池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语气平静。
“你能再解释一下,在墨玄。。。。。。不对,是渡鸦身上,现在发生的情况吗?”
常越说道,语气中充满了焦虑和困惑。
左池就知道他们是来说这个,叹了口气,然后起身去角落的保险箱中,拿出一份病例,扔到了陆七面前。
陆七看了一眼。
病例的封面上写着“渡鸦”的名字。
下面标注着一串复杂的编号。
翻开病例,第一页便是诊断结果:DPD。。。。。。重度解离性障碍。。。。。。
病历上明确显示,渡鸦现在已经出现了严重的DPD症状。
具体表现为自我认知障碍。
她对“我是谁”这个问题产生了严重的混淆和不确定感。
无法清晰地界定自身的存在,加上自我需求的减弱,她自身的欲望、情感和需求被极度压抑,甚至趋近于无。
还有外界的刺激,主要是来自于左祈对“墨玄”的强烈执念和期望。
这种持续的外部压力,如同催化剂一般,加剧了她病情的恶化。
现在,已经是很严重的症状了。
病历上用专业的术语描述了渡鸦目前复杂的精神状态,包括身份认同的解离、情感麻木、现实感丧失等多种表现。
陆七仔细阅读着病例,眉头越皱越紧。
“所以。。。。。。她身体里。。。。。。”
陆七抬起头,看向左池,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