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带有批判性的目光,看向红缨!!!
你看你。
之前担心都是多余的吧,你老爸明明有觉悟的很。
虎父无犬子。
“你们都是英雄。”
章海一边说。
一边放出感应。
感应到了诺达地下室,下方很大很大,训练场、射击场、负重室,各种各样琳琅满目。
说的差不多,该签的签完,就该走了。
“几位,再会。”
“还有林七夜同学,加油。”
章海挥挥手,离开。
林七夜全程都在,一听就点点头。
“章海同志,感谢你理解我们的工作。”
陈牧野送到了门口。
“一定理解,小缨,多听你们队长的话,我现在算是管不了你了女大不由父。”
“你们还忙,不用送。”
章海说罢。
身影渐行渐远,婉拒了远送。
有些落寞。
他的腰,这一刻。
在红缨眼里,仿佛变得无限佝偻,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如果回到学生时期。
要求写一篇以【父亲】为主题的作文。
红缨觉得现在。
一定能洋洋洒洒地,写出长篇大论来!!
而不是过去,为了水文而水文。
毫无真实感悟。
司小南全程看在眼里,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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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是我的错觉吗?’
陈牧野目送走后。
好像从红缨父亲身上,感应到了一划而过的精神力波动。
很微弱。
像是刚觉醒不久。
难道他也有禁墟?
‘算了。’
‘哪怕有,又如何。’
‘还不如像现在这样,安稳度过。’
‘意外激活,这个年龄,各方面受限,很难再有展。’
‘起步太晚。’
‘难道再和我们一样去搏命?’
其实绝大多数人,觉醒的都是无害,或者是低危禁墟。
例如浇浇花、清理口腔蛀牙,这些杂七杂八,无厘头的。
真正有能力的,很少。
‘就算有那心。’
‘也不过在沧南,甚至更弱些的守夜人支部,待上一辈子,见不到更高的风景。’
陈牧野见过很多这种。
绝大多数,都困在盏境。
章海来到公交站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