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传来赵玉妍和薄从南的声音。
薄从南胡子拉碴,双眼无神,看起来像是被吸干了样子。
他手里拿着一把刀,正往自己的手臂割。
赵玉妍拦着他。
薄从南一下就甩开赵玉妍,“别管我!我要给知意赔罪,只要她原谅我,我就能解脱了。”
赵玉妍声音哽咽,“从南,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你别这样。”
薄从南不顾形象大笑,
他根本不听赵玉妍的话,嘴里只一味说着,“对不起。。。放过我吧。知意,我真的知道错了。”
赵玉妍去抢薄从南的刀,却不小心被划伤。
她赶忙摁着手掌的伤口,声音发颤,“从南,你别这样。”
薄从南疯了一样大笑。
我听说,薄从南每天都做噩梦,已经连续好多天都没有睡眠了。
看来是我上次说的话刺激到了他。
他现在估计我是人是鬼都分不清了吧。
难怪他夜夜做噩梦。
活该!
这都是报应!
我只看了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上一世的沈知意,会为薄从南一再妥协。
只要他露出一点脆弱,我便会心疼难受。
如今的我,早已不是当初的沈知意了。
薄从南发疯,刺了赵玉妍一刀。
薄勤道知道了这件事,赶紧跑到院子里将薄从南控制起来。
又叫了人风风火火把赵玉妍送去医院。
一晚上,整个薄家老宅热闹非凡。
除了我和薄秉谦,每个人脸上都乌云密布。
薄从南刺伤赵玉妍小腹。
赵玉妍伤得很严重,估计以后都不能生孩子了。
当晚刘琴趴在赵玉妍床头就哭得死去活来,扬言要让薄从南偿命。
这场戏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我懒得参与这些事,早早睡下了。
薄勤道来找我,让我替他出面和刘琴母女沟通。
我直接将人关在了门外,心安理得地入睡。
薄勤道在门外等了足足一个小时,才离开。
早上睡醒了。
我还没有起床,薄秉谦已经做好了早饭。
“这是孟项宜和方兰茹的亲子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