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星泽想起老宅的时候,陆酒酒在肖莹面前时那副疾言厉色,咄咄逼人的样子,跟平常乖乖巧巧的模样,完全判若两人。
商璟瑜说她很勇,其实不然。
当时其他人或许没注意,但商星泽瞧见了,她嘴上骂得凶,实际垂着的手指却微微发着抖。
小姑娘胆子小,但每次为了他却奋不商身,可以瞬间从一只小奶猫变成一只小老虎。
商星泽活了二十八年,这辈子仅有的几次被人护短,全来自于陆酒酒。
他说不上心里是种什么感觉,心疼,鼓胀,像是一颗心被人翻来覆去的揉捏挤搓。
陆酒酒在沙发上等了半天,商星泽才回病房,一靠近,她就闻到了一阵烟味。
她皱了皱眉,粉唇一张一合。
“你还生着病,不能抽烟的。”
商星泽没说什么,走过来一把将陆酒酒拥进怀里。
烟草味裹挟着一阵冷气瞬间扑入陆酒酒鼻息。
陆酒酒脸颊紧贴着商星泽的胸膛,能清晰听见商星泽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
震耳欲聋。
陆酒酒声音软软的,
“你怎么了?不是去拿药膏了,拿到没有?”
商星泽“嗯”了一声,
“拿到了,马上给你凃。”
陆酒酒“哦”了声。
“那咱们快点,现在十一点半了,你的生日还没过完,我们刚好来得及吃蛋糕。”
涂完药膏,商星泽顺便去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陆酒酒已经把蜡烛都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