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酒酒羞涩地往商星泽怀里钻了钻,没应声。
两人彼此贴近,心脏同一频率震颤。
良久,寂静的空气里忽然响起一阵电话铃声。
陆酒酒都没看一眼来电显示,窝在商星泽怀里接通。
“您好,是陆洋的家属吗,这里是玉和派出所。”
深夜,玉和派出所门口。
陆酒酒跟商星泽坐在迈巴赫后座。
距离高泽带着律师进去已经二十来分钟了。
陆酒酒担忧地趴在窗户上往外看,
“要不我进去看看吧。”
“天冷,你进去也起不了什么作用,陆洋只是涉及损坏财物罪,问题不大。”
话刚落音,高泽带着陆洋从派出所出来。
陆洋还穿着上午去医院的那身衣服,头发有些乱,脸色更苍白了,整个人消瘦得只剩一把骨头,风一吹,摇摇欲坠。
陆酒酒心狠狠疼了疼,连忙下车,一旁的商星泽也跟着下去。
“姐!”
陆酒酒小小的身影扑过去,一把抱住陆洋,
“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派出所打电话,说是陆洋把酒店给砸了。
因为男朋友跟其他女人开房,被她堵在了酒店房间。
“我没事。”
陆洋说着,视线越过陆酒酒的肩膀,看向她身后的商星泽。
夜风中,商星泽一件黑色大衣,身姿挺拔伟岸,默默立在车旁,一如既往的内敛,沉稳。
“酒宝,能先上车吗,我有事想单独跟商星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