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倒是说句话嘛,到底怎么想的?”
陆酒酒瓮声瓮气,
“他既然不愿见我,以后也不用再见我,栀栀,我打算从御水湾搬出来。”
宋栀没想到陆酒酒这么决绝。
“至少等姓商的回来,问清楚情况啊,你这样不声不响地搬走,干嘛,给他两腾地儿啊?”
陆酒酒在飞机上已经难过了两个小时,本以为收拾好了心情,宋栀这样一说,她的心又开始痛起来。
“不搬难道等人赶?栀栀,我记得你有一套房子目前空置着,能不能让我住两天,等我找到合适的房子,马上搬走。”
宋栀拍了下陆酒酒的肩膀,
“说什么住两天,你住一辈子我都没意见。”
陆酒酒连夜回御水湾收拾了行礼,其实也没什么可收的,穿得,用得,全部是商星泽替她置办的,她一样也不想带走。
周姨再三阻拦,根本没用,眼看着宋栀的车把陆酒酒带走了,周姨懊恼地拍了下大腿,小跑进去给商星泽打电话。
商星泽刚结束完今天的治疗,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先生,太太拿着行李箱走了。”
商星泽倏地从沙发上坐起身,面色阴郁地难看。
“拿着行李箱走了,什么意思?”
周姨唉声叹气,
“我问了,太太不说,但我看的出,她眼睛很红,像是哭过,她的朋友倒是说…”
商星泽手指紧紧抓着沙发扶手。
“说什么?”
周姨声音越说越低,
“她说您是渣男,欺负太太,太太以后永远都不会见您了。”
周姨觉得纳闷,先生对太太的好,但凡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来,怎么可能做出欺负太太的事来呢?
“先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您赶紧回来跟太太解释解释,小两口别把感情生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