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羽珏研究着手里闪着银光的小盒子,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你回去吧。”
……
墨陵山,兰烬殿。
兰祁厌把人放在床上,低头握住他的手腕为他输送灵力:“师兄,你的神魂损伤的很严重,是因为那一剑吗?”
寝殿内没有声音回答他,兰祁厌轻轻叹了口气:“师兄,快醒过来吧。”
两天后。
“兰祁厌!陌晏仙君!我们来啦,我跟你们说,明启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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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羽珏话说一半,就被封住声音,兰祁厌关好门走出来,轻轻摇头走到亭下倒茶。
颜羽珏跟安玺走过去,坐在凉亭下十分自觉的给自己和安玺倒了两杯茶:“怎么了?”
兰祁厌抿了一口茶,轻轻摇头:“阿烬神魂受损太重,还没醒。”
安玺看着杯中倒影,指尖敲着桌面:“是因为‘神谴’?”
颜羽珏把研究了两天也没研究出用法的小盒子放在桌上,无聊的撑着下巴:“神魂受损该怎么治?拿别人的补在他神魂上?”
颜羽珏只是随便一说,没想到兰祁厌还真回答了:“没用,我试过,他拒绝我的神魂输送,差点连我的灵力都拒绝了。”
三人坐在凉亭下,海棠花瓣瓣飘落,一时间谁都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寝殿门被打开,三人齐刷刷的转头过去看,兰祁厌几乎瞬间就已经在门边,牵上谷予烬的手,捏着他清瘦的腕骨:“师兄,你醒了?”
予烬点点头,长悉数披散在身后,一身墨绿流彩长袍,披着青蓝色外衫,举手投足间有着恰到好处的慵懒,好似水墨中走出来的一般。
走到凉亭下,看着桌上的‘零间’,坐下拿在手中上下抛着:“厌厌想玩?”
兰祁厌只看了一眼,摇摇头,仔仔细细打量着谷予烬的脸色,见他没有强撑的样子才放下心来:“不过是间牢笼,没什么想看的。”
颜羽珏坐正身子,端端正正的举起手:“陌晏仙君,我想玩,教我玩玩呗。”
安玺把他头上落下的海棠花瓣摘下,无奈的看着他。
予烬点点头,把使用‘零间’的办法教给他,开放权限后递给他:“别把自己关进去了就行。”
兰祁厌看着颜羽珏手里的‘零间’,虽然自己对那东西没兴趣,但也不想谷予烬的东西沾上别人的气息。
“小师弟,我给你做了个礼物。”
带着笑意的语调成功转移兰祁厌的注意力,转头眼前就多了一对指环:“这是什么?”
金泽窝在小床上翻了个白眼『我吭哧吭哧的任劳任怨给你修补神魂,你倒好,缩在空间里给主神大人做礼物,我都不知道还说你不惜命还是该说你恋爱脑!』
予烬选择性过滤掉金泽的话,笑盈盈的把这个小世界叫指环的戒指戴在兰祁厌手上,低头轻声解释:“定情信物,只属于我们俩的。”
丝撩过颈间,泛起丝丝缕缕的痒意,兰祁厌看着手上竹青色的指环,环绕着一圈竹叶,雕刻的栩栩如生,在太阳下会闪着细碎的冷光,格外引人注目,仿佛在刻意强调自己的存在。
予烬手上的倒是没那么精致了,上面只有一个简单的名字:兰祁厌。
……
“来来来,我们今天不醉不归!”
颜羽珏为了庆祝今天终于把幕后之人清扫干净,拿出他了他压箱底的千年灵酿,十分大方的拿出四瓶出来:“我跟你们说,这莲子酒可是拿南山之巅的圣莲子酿的,我平时都舍不得拿出来喝呢!”
予烬把‘零间’收好,跟安玺置办了些下酒菜,几人围着圆桌坐在一起,在月下畅饮。
酒过三巡,兰祁厌和颜羽珏明显已经喝醉,互相说着人生中的高光经历,还指着月亮要把它摘下来。
予烬看向对面也已经有了醉意的安玺,把兰祁厌拉回来,按住他乱摸的手:“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要不你们今天就在这睡下,明日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