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平阳公主望向学宫周围,眼神温柔,好似在看自己的孩子,如她所言,现在的学宫还什么都没有,但,终有一日,易学宫会闻名天下,乃至名垂青史,“我将学宫造得如此静,并不是让天下学子不讲话的,反倒是让你们开口讲话,误要被杂音扰乱了思虑,你是误我之意了。”
许平还是低声喏喏应着。
二人穿行学宫,终于走到了刘彻字前,与刘据挂在正门的字不同,刘据的字竖着挂,刘彻的字则横着挂,
“这便是了。”
“是。”
许平出于礼貌望过去,本是随意一眼,却被摄在了原地,痴痴仰视,姿势别扭得很,但显然,眼前的字要比姿势重要,甚至重要得多,许平连拧过身子一下的力,都使不出来,
许久,才喟然长叹,平阳公主问道,
“如何?”
语气明显比在正门处冷淡许多,对熊儿写出的诗字,平阳公主的态度是“好吧!
很好吧!
是我家熊儿写得,快夸!
!
!”
临到刘彻身上,则是如换了个人,“挺好的,随便看看就行。”
“大门处是声声入耳,正门处是只行一步,学宫之高,得此见矣。”
“哦?你是说学宫门槛颇高?”
“并非颇高,而是极高,声声入耳是要人人以家国天下为己任,有此心,便入门,而入门之后,入门不难,更进一步却是太难,
悬在正门的字点名题意,这往前走得一步,最是难迈啊。”
平阳公主心中生出豪气,
“现在就只能学宫大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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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朝会
侍中窦富先替陛下,将张骞所回西域之书诵读,自不是按张骞原本,将重点摘要出来,又拟了一篇,除却行文论据稍有差别,本意没什么分别,
足念了半刻钟,窦富也不口干舌燥,声音依旧洪亮,众官员竖着耳朵听,生怕错过些什么,
这可是海贸啊!
如今大汉最重之事!
海外张骞传书,拿到朝堂上来念,记忆中是头一次,
感觉是不一样啊!
以往参与海贸,总是在国内,像是在操持别人家的事,如今,耳听海外来信,如身临其境,更有些修身功夫没到位、喜怒形于色的官员,掩在袖下的手都不禁发抖。
窦富念过后,群臣面上仍有流连之意,
重点有几处,
现今与罗马邦交结果尚不明(因通讯手段落后,大汉在此落后两个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