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间死死拽着萧沉。
嘴里低喃的都是他的名字。
第二天一早。
医生脸色铁青。
“他天天想搞你,你就让他搞上了?”
“二十四也不小小了,他勾勾手你就上钩,这么点本事,你还想让他死心塌地?”
要不是目前就这么一个神经医生靠谱,萧沉指定不会老实听他批评。
他身边的男人给他端茶递水扇扇子,“老公,别气,他不听你话迟早要吃亏。”
“哼!”
“老公,我给你捏捏手?嗯?”
萧沉眼睁睁看着这漂亮的男人对医生上下其手,那眼里的火热和温白很像。
但……
他比温白乖多了。
像条大型犬。
指哪去哪。
萧沉就那么看着医生哄男人。
小胖很快就送来了新的工作。
三个小时后又要飞长途。
温白醒来时,萧沉早就走了。
他坐在床边上,烦躁的按住眉心。
眼底的温和消散,压抑的冲动时隐时现。
“该死的……又跑了。”
温白从第一眼看见萧沉就想要占有他。
为了遮挡野兽的本性,他卖傻装乖,亲都没亲几下,到手的狼崽子又飞了!
对萧沉求而不得让他的头隐隐作痛。
“白爷?”
听见熟悉的声音,温白抬眼。
阿权被他冰冷的目光吓了一跳,“白爷?您……您是不舒服吗?”
“萧沉去哪了?”
分开一分钟,他全身上上下下分分寸寸都在抗议。
想要萧沉!
想要!
想要做些什么。
和他永远深入交流。
和他骨肉相连。
和他至死方休。
温白瞳孔微微溢出血丝,“他去哪了?”
阿权僵硬道:“看热搜,他现在去f国参加一个时尚宴会。”
“准备一下。”
阿权以为听错了,“白爷,您这情况不能外出。”
温白手术算是十分精妙的微创,可短短几天,伤口就三次撕裂,医生说了必须要小心谨慎,万万不能拿大脑神经冒险。
“我有分寸。”
温白忍不了,完全忍不了,“愣着干什么!去准备!”
明天刚刚和他分别,温白就已经十分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