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夜慈全部明白他在想什么。
这几天,温白只是找时间单独行动了片刻。
其余时间,看上去没有任何问题。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夜慈想不明白,心里又隐隐觉得不安。
直到重新回到宫家,夜慈想问,却问不出口。
跟着温白走进宫家,宫晔希闻言匆匆过来,看见夜慈时,防备的看他一眼,“夜总好。”
夜慈颔,上下打量着他,"还活着呢,没死挺厉害。”
宫晔希身边的人脸色难看。
他自己却满脸笑意,“嗯,应该能比你多活两天。”
夜慈嗤笑了声,“看在温白的面子上,我就不弄死你了。”
杀人越货这种事,夜慈最擅长。
“多谢。”
宫晔希的注意力全都在温白身上,“白爷,你这几天是不是都没和萧沉联系?”
“他不不是要忙年底的卫视晚会彩排。”
前几天热情如火,时隔五天就变得如此冷漠,难怪萧沉看他看得那么紧,“你要不要给他回个电话,他很想你。”
“好。”
温白的热情好像真消失无踪了一样,宫晔希心里也跟着不舒服,“那麻烦白爷尽快,听说他的状态不太对。”
温白神色平平,看着好像还在走神,宫晔希抿唇,“那我先去忙了,白爷和夜总自便。”
宫晔希有些看不懂温白,这变化就算是他一个外人都接受不了,何况是萧沉。
温白回来后,没有打电话报备的样子,他换洗好后,给自己泡了杯茶,安安静静坐在落地窗前。
夜慈少见温白这般清雅模样,不免看痴了。
不知道是不是说错觉,现在的温白和夜慈认他做教父时很像,有种不问世事的神性,但没什么生气,随时都会灰飞烟灭。
夜慈心脏剧烈一抽,他闷哼一声,艰难的扶住柜角才站稳。
他眼前有些花白,恍惚看见温白一身血衣安静站在合欢树下,笑着跳下万丈深渊。
“夜慈?醒了吗?”
夜慈失焦的瞳孔慢慢回拢,他左右看看才现自己躺在地板上。
“我这是晕了是?”
“嗯。”
夜慈撑起身子,捂着隐隐作痛的头,“我都昏迷了,你都不愿意把我弄到沙上?”
“好歹没死。、”
“……”
夜慈心底堵得厉害,看见他的侧脸时,又开始呆。
“温白。”
“说。”
夜慈抿唇,“你以前穿过古装?”
温白眉头轻抬,“没有。”
“那你可以试试,扮相很绝。”
想到一身血衣的温白决绝的跳下深渊,夜慈的心口又开始不适,“行了,我该去忙了,有事你再找我吧。”
“滚吧。”
夜慈难得没回怼。
临走,夜慈的腿刚迈出去,忍不住停下,“温白。”
温白懒洋洋的抬眼,“有话一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