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容送来的礼中,有没有胭脂?”
一二向来知道关于明琅的事情都要仔细处理,他想了想,才肯定说:
“是,有一盒。还是明琅小姐最喜欢的胭脂色,但是三年前就停卖了。后被陆云容同拿来的礼品一起带回了。”
“你去问问碧玉,陆云容给她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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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从不质疑越观澜的命令,转身就朝着地牢而去。
越观澜偏头望向窗外明月,他本不用追查那么仔细,因为明琅是一定知情,无需多疑。
可他需要确定,这件事后面,有没有人在帮她暗度陈仓。
“回世子,陆云容同碧玉第一次见面时候,给她用过带来的胭脂,看样子就是当日要赠明琅小姐那盒。”
越观澜轻嗯了一声,那看来越如玉暂时没有插手此事,陆云容和碧玉接触在前,后因那胭脂察觉两人有勾结。
等到了蔷薇院时候,内室中已经漆黑,明琅当然也不会等他,即便两人拥有比任何人都亲密的时刻。
他坐在床旁垂凝视她,旁边的床纱舞动,将明琅的脸时而挡住,若隐若现。
他时而气对方,又时刻劝自己不能太过较真,他和明琅现在这样的状态已是来之不易。
“我总是舍不得拿你如何。”
越观澜喃喃自语,随后薄唇轻轻掀起,总要多得到点好处才好平息他的不虞。
——
觉得周身炎热围绕,她迷迷糊糊转醒,想转个身都做不到。
她有时候实在不能理解越观澜,到底是为什么要贴得这么紧?
明琅目光下移,伸手将越观澜箍在腰间的手拿开,随后挪去了靠墙壁侧。
“”
衣裙已经丢在地上,她条件反射想要护住自己,明琅有些气急:
“你平日看着也像个人,现在完全是个衣冠禽兽!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这些日子,越观澜的黏腻让她完全吃不消,谁想半夜睁眼就见到自己光着。
尤其是她这几日都睡不好,还不断梦见那日主院中见到越观澜衣裳敞开那一幕。
越观澜亲了亲她的锁骨,带着情欲:“满满这样说,是在夸我?”
明琅:“”
这样的词,他都能想成是夸他,那可真是让她无话可说。
越观澜手抚摸过光洁的脊背,随后在脊骨上打圈,感受手下身躯的微微颤抖。
“你到底想怎样,在什么疯?”
明琅躲开他的手,将被褥裹在身上,现在变成越观澜裸着精壮的上身,他懒散侧卧,不为所动。
“满满也睡不着,那不如我和我讲讲你利用碧玉想算计我的事。”
明琅收在被褥下的手陡然握起来,现在的情形让她没有安全感,只能将被褥裹紧些。
“我怎么算计了?有什么证词能证明,她碧玉是受我指使?”她料定没有,不然越观澜的脾性早就找过来了。
他应该只是察觉,但又没有实质性东西证明。
可话又说回来,碧玉下药这件事,她确实什么都没做,不过是放纵对方行事而已。
越观澜看着她低着头,就知道对方早已经心思多动。
“你觉得你的推波助澜丝毫没有痕迹留下?还是笃定我绝对找不出。”
他眼神变冷,吐出两个字:“胭脂。”
被现了,明琅手松了又合,以此反复。
她沉默,也不再接话,两人都是聪明人,自然不会再进行多余无效的争论。
越观澜薄唇掀起,将被褥一扯,人就到了怀中。
刚才的冷意从她眼眸中褪下,他亲昵以额头碰她,言语中尽是缱绻:
“满满是我的,我是满满的。”
明琅低着头,她是自己的,也不要越观澜。
她要自由。
所以越观澜的警告,她会选择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