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静下来的楚明河犀利点评:“不如‘自学成才’。”
“学?”
这对于赵行简来说,现在不外乎是一种侮辱了,于是他坚持道:“这不是学来的,是遵从‘本心’,我想这么干,在得到你的允许后就这么干了。”
被某个字眼填满大脑的楚明河:“……”
还好赵行简没有给他太多回想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的时间,很快又补充道:“而且程周跟你说的那些,我也没有学多少。”
这是昨晚在赵行简的“逼迫”下,说出来的他没来得及说完的事。
楚明河回神,把胳膊横在两人贴着的胸膛之间,让两人之间拉开一些距离后抬眼问:“是我好拿捏,没来得及施展身手吗?”
赵行简一时语塞。
很好,在酣畅淋漓的夜晚之后,和一个枕头躺着的、肌肤相贴的这个人,没有温馨的画面和对话,只有来自枕边人的灵魂质问。
片刻后赵行简搂着他的胳膊一松,垂眼对上楚明河的视线,郑重道:“这是灵魂的互相吸引和靠近。”
“……”
楚明河没有揪着这话题问,恐怕再问下去什么中二的话都能从赵行简嘴里说出来。
但是,兴许是没有得到楚明河的回答,赵行简自行解释道:“在录节目的时候我和郑元聊过,他跟我说过很通俗的一句话。”
楚明河稍一思索,想了想说:“强扭的瓜不甜?”
赵行简“嗯”一声,“感情需要培养,如果我们之间没有感情,再多的技巧放在我们这儿都没用,该离还是得离。”
“他说的挺准,看的也准。”
最后他们确实离了,虽说离婚的原因他没猜透彻,但结果是一样的,即便当初他偶尔产生一些想毁约的想法。
他说完,楚明河半晌没动静,他就又把人搂了回来,感慨还是搂着舒服。
可惜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多久,片刻后楚明河动了动,惊醒似的“啪”的推在他胸口,把他人都推歪了。
“你这话说的像笃定我们之间是双箭头,也许是你一厢情愿或者强人所难、威逼利诱。”
赵行简一顿,垂眼看看赤身裸体、负隅顽抗的楚明河。
“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
昨晚的事不可细说,不可细想,但不妨碍它细碎的片段往脑子里钻,赵行简逼他说得喊得那些直让人脸上充血。
楚明河默默缩了回去,把赵行简松开的胳膊又往自己身上缠了缠。
可惜赵行简不使力,连给他打造一个逃避的空间都不给。
“搂紧。”楚明河命令他。
赵行简这才听话,舒舒服服的搂着人睡了个回笼觉。
机场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