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什么都不要,就想要你死。”
这一年里,若非得到六公主派人暗中庇护,她不会过得如此平安。
六公主虽得陛下宠爱,但到底也是无权无势,就算身边有暗卫,也不能在宫中说杀人就杀人。
眼下,便是最好的机会。
苏语迟看着那一排的宫女:“姑娘们还等什么呢,过了这村没这店,现在不弄死他,难不成以后再等他来奸杀你们吗?”
“苏语迟,我草你娘——”吴曲跃身而起,想撕了她的嘴。
萧涣白一掌将他摁下:“放肆!”
“奴婢有苦要诉。”
右边那女子终究是忍不住了:“去年他逼迫奴婢行苟且之事,奴婢事后清洗数遍,还偷偷找了避子汤,身心俱疲。可他前些日子居然又故技重施,幸亏……这才没有……”
萧涣白没听明白:“幸亏什么?没有什么?”
吴曲眼珠子几乎瞪出来,无奈被堵上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女子庆幸道:“幸亏他起不来,觉得脸上无光,默默穿上裤子跑了,这才没有成功碰到奴婢。”
朱信:“……”
此子还是弃了吧,省得丢他们家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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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曲脸色铁青,就差没把自己气晕过去。
那姑娘带头打破了寂静,很快,陆续有人站出来。
“奴婢也有苦要诉,这厮脱我的衣服,抱我的腰,还强行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叫出来,实在恶劣至极。过后还得意洋洋说他表哥是侍卫统领,就算奴婢去告他,也不会有人为奴婢做主。”
那女孩哭得十分难过,但还是鼓起勇气面对自己的伤口。
“奴婢不信,便到朱统领面前控诉,可他却威胁奴婢闭口,若再敢提此事,必定杀了奴婢及一家!”
“对,没错,他们也是这么威胁我的。”
又有一女子站了出来:“此二人狼狈为奸,互相遮掩,实在该杀。”
朱信脸色泛黑,依旧故作冷静道:“这位姑娘,话可不能乱说。”
“诸位人证皆在此,何来乱说?”
玉晚月冷笑:“若非有朱统领的默许授意,事后还为其遮掩擦屁股,吴侍卫哪里来的胆子伤害这么多人?”
萧涣白也嘲讽道:“御下无方,朱统领可是大大的失职啊。”
他又看向吴曲:“现下人证皆在,证词也在,吴侍卫还有什么话好说?”
被堵住嘴的吴侍卫:呜呜呜。
哦,忘了。
萧涣白掏出塞到他喉咙根的布团,面无表情扔到地上。
“表哥救我——”吴名舌头刚得到解脱,便呱呱叫了起来。
朱信肺都要烧着:“救你个头,一天到晚脑子里净是裤裆那点事,你活该死在这份上!”
要是暗地里闹起来也就罢了,偏偏是当着这位小祖宗的面闹起来,万一人家捅到皇后或者天子面前,他这统领之位还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