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又怎么了,你和臭泥鳅又不想我。”
“想的想的,我们都觉得你很久没来,有点奇怪。他中途还见过你呢。”
听到我说想,哪咤一脸不信地看我表情,随即哼了声,面色微微泛红。
“哪咤太子,你的伤好些了吗?”
“我能有什么事。”
死要面子活受罪,如果不是严重的伤,李天王又怎么会用塔镇着他,要强行休养。
“真的吗?”
在我真诚地反问中,哪咤凝住了笑意,压着声音,捂着自己的腰腹,“这里被贯穿了,也伤到了脏器和骨头,这些还好,就是被法术伤到了一点元神,还需要静养几天。”
“你以前不是爆炸过?那不算重伤?”
“自己灵力冲坏的身体不是受伤,更像是一次成长,只不过是身体还没长结实,元神不受损,就没问题。”
“哦。”我暗自松了口气,“我以为以前我气得你炸开裂开,这些都是重创。”
“原来你有自觉啊,炸开也会疼的。”
“你不是,不怕疼吗。”
“那也不代表我想炸。”
“其实,我不是故意气你的。说起来我一直觉得奇怪,我一向和善低调,真的没怎么气过人。你是唯一一个,说我好气人的,还真的被气炸。”
我这老实的话之下,有着潜台词,是让哪咤反省一下,是不是自己脾气太急。
结果他只是气呼呼地哼一声,并不反思,什么炸毛猫。
视线掠过少年的胸腹,我偏头看了看,伸手去碰,好像是有疤痕的凹凸感。我用指腹将衣纹褶皱抚平,哪咤蹙着眉头,低头看我这行为。
“唐小龟,你是摸狗摸久了,以为我也是狗?”
我尴尬地缩回手,有点不好意思,马上解释着,“没有要冒犯哪咤太子,就是想看看你的伤势。”
“你直接说啊,我脱。”
“呃?”
哪咤要解开腰带,忽然他停住了动作,终于反应过来,光天化日之下,在我家门口脱衣服不太适合。
“脱个屁!你要看个屁!反正快好了。”他微微恼怒地骂着。
“……”
喷我做什么,怎么觉得他有点害羞?我一定是因为失去发财,而脑子坏掉了。
我看天色不早了,心情也稍微好了点,便问道:“哪咤太子,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你赶我?”
“你不是还有伤么,应该尽早回去。”
“急什么,我就是在你这待一个月也没事。”
“……”
看我不做声了,哪咤眯着眼,狠狠道:“看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根本不欢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