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手下没轻没重,皮肤又娇嫩,被风衣擦过的那块红了一片。
侧躺着的喻禾一听这话,觉得更难过。
猛地起身,趴在蔺一柏怀里软着身子,继续掉小珍珠:“蔺一柏,我想回家。”
“行,回家,然后等着被我打屁股。”
出来玩,结果喝醉酒,得罚。
某位小酒鬼不买账,甚至抬起头,嘴唇贴上了男人滚动的喉结,话里耍赖:“我不要,你抱抱我呀。”
醉鬼兜兜开启直播
蔺一柏摘下防蓝光眼镜,随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看向喻禾的眼神全是宠溺,“好,我抱你。”
他低下身子,双手扶着小酒鬼的细腰,把人面对面抱起,托着喻禾的腿,生怕不小心再摔了。
转身向背着易书的孟子詹打招呼,“你先带易书回家,再见。”
孟子詹点点头,耳边是易书喝醉后的细细碎语。
孟子詹问他要回哪里。
易书嘟囔着嘴,脸颊晕开淡淡的红,“回去的话,爸爸会不开心的。”
妈妈虽然是爸爸的第二任妻子,但是感情却是格外重,所以爱屋及乌,他也更为疼爱易书。
尤其是在妈妈去世后,易爸爸除了对他的疼爱,更多就是害怕易书出事,所以总是严加管教。
而对于喝醉酒这种事,好动的易书上次被易爸爸罚了面壁思过,这次是他万万不想,也万万不敢。
听到孟子詹这么说,他略微清醒,“可以带我回你那里,或者是去酒店开个房间,住在那里。”
“你带身份证了吗?我没有。”孟子詹背着人走出酒吧,头顶的霓虹灯闪烁,正是寻快乐的时间。
易书摸摸口袋,打了一个酒嗝,“我也没带。”
“那回我那里可以吗?”孟子詹背着他稳健朝着停靠在路边的车走去。
还不忘记抛出诱人条件,“到时候叔叔问起来,我也可以替你作证,这样就不会责罚你。”
“好!”易书立起身子,迷糊着眼睛看前面的路,小腿向前一蹬,“你是个大好人!”
夏风吹迷糊人。
易书趴在孟子詹的身上,这种安稳感,恍惚中想起了高中逃课找家长那次。
落日的余晖透过办公室玻璃映射在孟子詹的身上。
他一身西装套着黑色毛呢大衣,额前的碎发向后梳理,身后还跟着一个秘书,满满商业精英的感觉。
面对易书的逃课,老师责骂他不学无术,本性劣。
孟子詹到达后,没有责问他,而是对班主任强调,“擅自离校是不对,但是我家的孩子不是本性劣。”
…
酒吧里,蔺一柏单手托着喻禾的屁股。
又将带来的外套裹在喻禾身上,向吧台那边打了声招呼:“今天的账记到我名下,让你们老板明天把账单送到伯蔺来。”
说罢,男人单手抱着喻禾,另一只手搭在少年的后背,把不老实的酒鬼轻松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