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危低下头,有些怨念,“我又不知道他是蔺家的。”
周青怒骂,“平日里叫你多留意这些人,你是一点都不愿意,天天就知道喝酒蹦迪,饭桶一个。”
“我是没办法了,你去了国外,过几年再想办法回来吧。”
周危才不愿意。
他长这么大,就没吃过这么大的委屈。
埋头滑动着手机,联系自己的“大哥”搞事情。
教训喻禾
当天,校方就把这件事压了下去。
当然,蔺一柏也同样不希望这件事被扩散出来。
可挡不住当下大学生想要吃瓜的心思。
他们单个拉了一个吃瓜群,悄悄摸摸讨论。
【真好,算是替天行道了。】
【就是就是,他可烦,早晨坐在那里,整整两个小时,不停抖腿可烦人。】
【混混一个,要不是他爸,哪家大学愿意接受他啊。
【听说要转学了吧,喻禾喻少爷也敢惹,也不看看人家什么背景。】
【还得多谢喻禾了,估计全校,只有他对上周危,可以手拿把掐。】
【昨天打的太痛快,要不是我着急上课,早就掏出手机录制视频了。】
因着昨天早晨和周危起了冲突。
喻禾下午便请了假,在玉兰馆又休息了一个下午,第二天下午赶过来上课。
他单肩背着书包,哼唱着歌,走上法学院楼前的台阶。
顶着大太阳,易书站在廊下躲凉快,余光瞥见喻禾,他连忙跑过去。
喻禾见到他,也是一惊,“你怎么来了?没课?”
“这会没有。”
课表之前喻禾给易书发过一次,他知道什么时候,去哪里能找到人。
易书先是扒着看喻禾的人工耳蜗体外机,又看了看他的手和脖子。
“你在微信上说蔺一柏处理了,究竟怎么处理还没说呢。”
他和周危都是舞蹈专业。
没开学之前就听说这人性格不好,总爱犯事。
开学之后,果然。
不上课,也不怕挂课,就在其他学院的教学楼的走廊里晃悠。
看到哪个教室有他好的那口,就装作上课的学生,推开门进去。
易书检查完,又担心喻禾迟到,一边回忆着教室号,一边扯着人走进楼,“要是蔺一柏不好出面,我就让孟子詹整那小子。”
“让他看看,谁才是爹。”
伯蔺集团的根在汴临,可能会担心树敌。
可万咖国际又不是。
他们家整的是跨国。
区区一个脑残,孟子詹弹指一挥,就能让他滚到北极洲去。
“蔺一柏让他出国了。”
法学院的教室号比较乱。
眼见易书找不到具体位置。
喻禾颠倒两个人的主次顺序,带着易书走路,“你别那么生气,我呢,没让他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