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额头触地,将倔强的身影留给赵母。
这下也堵得赵母说不出话来,她无奈的起身将人搀扶起来,“我不是要赶你走,这不是话赶话嘛,姑娘大了都是要嫁人的,你难道就不想找个人成家生大胖小子?”
被扶起的鸳鸯低垂着头,“如果小姐让奴婢生,奴婢就生,如果小姐不让奴婢这辈子都不会要孩子。”
起初赵母还有些不明白,稍一思索她明白了,鸳鸯说的不是和别人生孩子,而是和赵青山的孩子。
这下赵母彻底不知道说什么了,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倔强执拗的人,驴都比不过她。
而躲在房间里的小夫妻,这会儿正腻歪的抱在一起,赵青山借着她的盥洗室冲了个澡,这会儿换上谭明珠刚给他做的新衣,抱着怀中人细细亲吻着。
就在两人都有些情难自禁的时候,他们赶忙分开,生怕再发生之前的事儿。
桌子上的茶水已经冷了,谭明珠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凉茶下肚心里的火压下几分。
她坐在桌子的对方,忍不住舔了舔唇,“鸳鸯今日也是好意,为了那杯凉茶她可是忙了一早上,倒也没有别的意思,你这人怎么就这样冷心。”
赵青山懒洋洋的往后一靠,大马金刀的开着腿缓解着身上的变化,语气里有些无奈。
“该说的我都和她说了,她还要凑上来,那也怪不得我给她脸子看。”
谭明珠也没有想到鸳鸯在这事儿上,竟然能这样倔强。
“今晚找个机会我和她说说吧。”
闲话说完,谭明珠想起哥哥那副凝重的表情,心里不由得开始担心。
“津河城那边是不是情况不算太好?”
“嗯,昨天岳父和知府二人聊的很晚,这次的情况远比咱们预想的还要糟糕。”
谭明珠担忧的问道:“难道二皇子驻扎在津河城?”若是这样京城内岂不是只有四皇子还在对抗?
这岂不是给了四皇子更多的机会?
果然,男人听完摇了摇头,“儿子和四皇子都在京城外的京郊扎营,现在的津河城被蜀州王家占了,说是收到贵妃的求救,前来救驾的。”
“看王家分明是在这里坐收渔翁之利的,若真是为了救驾,为何这么多日还不曾看他和二皇子交手,这司马昭之心也未免太不知遮掩了,那现如今咱们又该怎么办?”
“为今之计一则坐等,等到尚将军回京平息战乱,咱们再和晋军对阵,如此好处是连续几战之后晋军疲累,胜算能大些,坏处是没有了皇子们牵制陛下和尚将军,这一仗胜败难说。”
“其余的法子呢??”他们手里的兵没有经过训练,能走到今日八成都是因为运气好,若对上训练有素的尚家军,不用了三个回合,他们就有可能输。
“投下一颗石子,搅乱京中这一池暗潮涌动的池水。”
……
两人都缓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出门的时候都快要中午了,谭明珠抱着账本去要去前院,却看到萧墨兰正拿着藤条抽打路旁的月季。
“你这是怎么了?谁招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