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应该也有人投其所好,自愿将夫人送到太子床榻。
坊间关于萧彻的绯闻越传声浪越高,越传越邪乎。
萧彻被人描绘成了色欲熏心的饿狼模样。
不少人对其嗤之以鼻,更多人则提到萧彻就又气又恨。
‘我听说,太子自开府建牙,就大肆收集天下绝色,每日与美人们醉生梦死,将大量金银饰、锦缎玉器赏赐给美人。
拿民脂民膏笼络美人。
今夏大旱,多少灾民流落街头,太子可曾关心过黎民百姓一点?可曾帮扶过一个灾民?
骄奢淫逸之人却身居殿堂,简直是大齐的耻辱!’
‘想不到我大齐竟出了这般放浪形骸之人!眼下有圣上、皇后镇着,还如此这般胡作非为,他日若是皇权在握,还不知要糟蹋我多少大齐女子呢?!’
‘何止糟蹋女子呢?!百恶淫为,我大齐江山怕是都要毁在这种人手中!’
‘如此德行败坏之人,岂能身居太子之位?这样的人于国于民都是祸害。
无德之人应该给有德之人让贤!’
萧彻的流言蜚语不止在坊间,就是朝堂上,言官也是几次上书弹劾太子。
说太子德不配位,私德有亏。
说太子品行不端,民心不向。
以田宽为的太子党却力挺太子,说太子只是犯了所有男子都会犯的错误,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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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人品,只是人性而已。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太子已经知错了,不能抓着不放。
朝堂上对此形成完全对立的两种观点。
接连几日的朝会,文武百官都对此事争执不休。
平宣帝头疼不已。
乍听闻萧彻在护国寺闹出的丑闻,他气愤不已。
太子在他自己东宫里如何闹腾,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如今萧彻是越蹬鼻子上脸,居然在为南征将士祈福这日,在护国寺干出如此有辱神佛之事。
他气得咬牙,劈头盖脸骂了萧彻一顿。
可萧彻非但毫无懊悔之意,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这让平宣帝气血上涌,恨不得抽他耳刮子。
萧彻还恬不知耻说他同阿娜朵真心相爱,铁了心要娶阿娜朵为自己的太子妃。
异国女子而已,让凉国女子做太子妃,日后的皇后。
他萧彻是精虫上脑,疯了吗?
平宣帝冷冷拒绝,只说,阿娜朵入东宫可以,但最多只能是侧妃。太子妃想都别想。
萧彻却梗着脖子倔强道:“阿娜朵天仙一样的娇美人儿,只有太子妃之位配得上她。
再说,儿臣已经夸下海口,要给她太子妃之位,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儿臣不能食言。”
“不孝子!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