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围过来的人,有些人不敢看捂住了眼睛,还有些人踮着脚偷看,又捂住嘴干呕起来。
祁硕盖上了白布,又去问周向阳。
“你们有什么说的?”
周向阳抱着手臂,强横地回道。
“我没做过的事,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认……”
女人却不肯,又哭嚷着对峙。
“这个村里,谁和我男人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还不是因为今天,我男人和你媳妇拌了几句嘴,说了你家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儿,你……就记恨上了……”
“你再说一遍?别以为我不打女人。”
别的好说,周向阳听不得他们说沈冬侨不好。
他们懂个屁,他媳妇儿比谁都好!
沈冬侨见周向阳气头上来了,连忙伸手按住周向阳捏成拳头的手背,拍了拍后,接着回道。
“陈二家嫂子,我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更不会为了这么点口角上的小事去杀人。如果真的是我们做的,我们也不会站在这里,等着人来抓……”
不等对方接话,沈冬侨又转头对祁硕说道:“现在祁将军也在,不如我们当面对质。”
祁硕道:“可以。”
“对质就对质!”女人终于听进去了一些。
沈冬侨往前走了一步,神色坦荡,道:“我下午一直在祠堂,酉时才离开,最后一个办理退税金的是打更的徐大狗,中途并未离开过。”
“对对对!”徐大狗从人群后走了出来,“这个我可以作证的!”。
沈冬侨朝他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其实他并不担心自己,下午看到他的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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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那就是他男人!”
陈二媳妇的矛头指向了周向阳。
其他人的视线也落在了周向阳身上。
“下午,我一直在验兵,一个个扒衣服看,眼睛都快长针眼了,陈老二又没来过,我连他的毛都没见到……”
周向阳没好气地说道。
他一下午被逼着看了十来个裸男,眼睛都快瞎了。
早知道,这事儿这么麻烦,他才不去受着罪。
祁硕听到他还抱怨这个,有些恨铁不成钢。
要不是让他去干了活,现在怕他是更说不清了。
祁硕又问他:“可有人作证?”
周向阳抬了抬下巴,往看热闹的村民里头指了指。
“这个,还有那个,都是我验的身,你们不信,让他们问一问……”
小七立刻把那几个点到的男人都叫了过来,对了时间和口供,基本无误。
祁硕继续问:“中途可有离开?”
“没有,就中间去撒了一炮尿,在屋后头的破罐子里,装了半罐,不信你们可以去看一眼……”
祁硕咳嗽了一声,打断道。
“不用这么详细……也可以算个物证,再后来呢?”
周向阳接着回:“后来我就去找我媳妇了,从祠堂直接回的家。”
祁硕点了点头,随后又问了几个看到过他们的村民。
幸好,今天他们都在外头“抛头露面”,见着他们的人不少。
祁硕最后道:“现在看来,他们根本没有杀陈老二的时机。”
“那……那,又是谁?”女人蠕动着嘴唇呐呐的问道,似乎终于信了。
祁硕看着玉米地边的小路,只比田埂宽一点。
“从祠堂过来去哪里,需要经过这片玉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