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司老夫人不喜唐真琳,她清楚唐真琳跟司翎风的过去一段往事,清楚当初唐真琳是为了追求更好的生活,离开了司翎风,导致司翎风一段时间的堕落。
这件事,司老夫人耿耿于怀,以至于唐真琳跟司翎风订婚,司老夫人没想回来,如今是听到唐真琳有了孩子,司老夫人对唐真琳的态度有了一些改善。
相比安暖,司老夫人宁愿唐真琳有她司家的曾孙子。
司老夫人紧赶慢赶的,拄着拐杖已经来到了凉亭外面,远远的,就看到司翎风跟安暖相依偎的画面,司老夫人老脸怒红,拐杖狠狠的敲着,在两个佣人的搀扶下,司老夫人的脚步加快。
还未到安暖跟前,司老夫人嗔怒,“反了,反了,翎风,大庭广众之下,你跟这种女人在一起,你置琳琳于何地。”
“奶奶,安暖现在身体虚弱,你说话太重了。”
司老夫人当场气到无语,唐真琳也赶了过来,连忙说道:“奶奶,别说了,我没事,只要翎风开心,他想做什么,就由着他做什么。”
转头,托着司老夫人的手臂,“奶奶,别为了我,跟翎风吵架,我担心你气坏了身子。”
唐真琳过去是一个物质的女人,如今看到唐真琳变的得体大方,司老夫人甚是喜欢,并且心疼唐真琳,“琳琳,你才是司翎风的未婚妻,你现在有了他的孩子,他还这么不懂事,实在太过分,你就是太善良了,才被这个狐狸精压在头顶上。”
“奶奶,我知道你为了我好,我很感动奶奶为我做的,我真的不想看到奶奶跟自己孙子吵架,我很难受,感觉我就是一个罪人。”
唐真琳满脸痛苦,快要哭了,压着哽咽的哭声,“奶奶,你要是真为了我,现在跟我回去。”
“好,好,我听你的,奶奶听你的。”
司老夫人无奈的叹口气,对唐真琳颇为心疼,再看向安暖的时候,她震红了老脸,“你这只狐狸精,现在你满意了,你迟早会遭报应的。”
司老夫人暂时拿安暖没有办法,只能恶毒的诅咒。
安暖一言不语,司老夫人走后,安暖挣脱了司翎风的房间,看向司翎风,淡淡一眼,自嘲:“都是我的错,我一个见不得光的女人,不该要求你在这种场合陪我,逛花园。”
“是我愿意陪你,不关你的事。”伸手一揽,安暖又坠入了司翎风的怀抱里,她顺势楚楚娇弱起来,“司翎风,你真的变了,变得,不一样了。”
安暖望着男人,眼波流转,深情款款,那模样,好似真的安暖真爱极了这个男人。
不,她怎么会再爱这个男人,她怎么会再接受他的好,那不过是她利用这个男人,活灵活现的演技罢了。
“我有点冷了,你抱我回房间,好吗?”
远远的,就看着司翎风抱着安暖进到房间了,唐真琳没有走远,是躲在树阴下,偷偷观察着。
安暖早就看到躲起来的唐真琳,也把戏演足了,安暖回头,看向了唐真琳咬牙切齿模样,她露出了整齐洁白牙齿,无声对着那个女人说了几个字。
唐真琳听不清安暖在说什么,但她很清楚,安暖是在炫耀,她怒火中烧,一团火压在唐真琳的胸口,无处可,一脚踢在树上,尖叫出声:“呀……贱女人,我不会让你得到司翎风的。”
安暖趴在司翎风的肩膀上,唐真琳火了,她看到了,她喜欢看唐真琳脾气的模样,很丑陋。
敌人怒了,才是她胜利的开始了。
好戏即将开始,安暖弯起唇角的弧度,轻咬了一口司翎风的肩膀,微疼,好似两分的报复,又像是三分的挑逗。
“疼吗?司总?”柔柔弱弱的问着。
她抬起头,四眼相望,那女人秋波盈盈,柔情似水,多么性感的挑逗,一个动作,一个眼神,把男人直接拿下。
司翎风看了她一眼,眼神错愣,也沉溺了,他陷入进去了,看似淡定的他,他眼里呆滞的片刻,就看出来了,这个男人开始沉沦。
“你知道,你在勾引我?”
“我主动勾引你,司总,不喜欢吗?”
“你知道你现在做什么?”他想装作跟之前冰冷,强硬又强势,然后语言攻击,或者身体上侮辱。
却该死做不到,该死的,说出的语气,甚至表情,都控制不住的露出了喜悦细胞,这该死的心动,冒出来。
“司总,你问这么多做什么,我这么主动,只要你开心好了。”她的手不安分,画圈圈,隔着一层西装,她柔柔细细的画着,有意无意的撩拨,这种不轻不重的撩拨,最让人骚动。
他的声音开始沙哑了,“你现在身体没好。”
“身体没好,那我可以用其他地方,伺候你,司总,你可以不用担心的。”
这句话,让他的脸,浮现了一层层粉色,“安暖,为什么突然对我好,你应该知道你的孩子没了。”
即便司翎风有意阻止,纸终究包不住火,从安暖设计柳舒婉赶走那一刻,司翎风知道了,安暖是知晓孩子没了。
怀中的女人,浑身一僵,只是那四秒时间而已,四秒而已,对男人来说,呼吸也停顿了四秒,没有人知道安暖在想什么。
司翎风在那四秒中,紧张了,眼睛一瞬不瞬的凝视怀中的女人,四秒过后,安暖笑了,“司总,李医生已经告诉我了,孩子没了,就没了,我还是要继续生活,哭哭啼啼,有些丧,我想司总应该不喜欢这样的安暖。”
司翎风豁然安静了,搜寻安暖的眼睛,想从她的眼睛里,或者从她的微表情里,看出一点撒谎成分,想认真看清,她是否这样洒脱不在乎。
当初,失去乐迪的时候,这个女人疯了一段时间,那些画面,司翎风历历在目。
如今,失去自己至亲孩子,这个女人却能潇洒,那种不在乎的态度,有一瞬间震惊了司翎风,也让他顿时火冒三丈,咬牙询问:“安暖,这是我们的孩子,你就不在乎?”
“司总,你在乎吗?”她笑了,笑起来是那么风情万种,似安暖不似安暖,眼神勾人夺魄,一个眼神,就扫去了他一大半的怒火。
“你说,我在乎不在乎?”他也反问。
说他不在乎,是假的,看到自己孩子扼杀在自己的手中,他当时想杀了自己心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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