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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原来是这样（第3页）
何逸竖起食指，"苏瑶不过是个意外收获。"
他打开电脑，屏幕上跳出苏瑶的医疗档案。
"当我发现她的基因与你父亲实验室的样本高度吻合时，简直欣喜若狂。"
窗外惊雷炸响。
林瑜终于看清何逸背后的油画——《雨祭》第一乐章的手稿，右下角签着父亲的名字。
"知道我为什么执着于三叶草吗？"
何逸起身走向落地窗，"三叶草代表幸运，但我父亲用它来命名基因编辑项目时，赋予了新含义。”
“每片叶子都是不同人种的基因图谱。"
林瑜的枪口突然下垂。三年前车祸现场，他确实在肇事司机的手机里见过类似图案。
"可惜你父亲中途反悔，"何逸的声音充满恨意。
"他说音乐应该是纯粹的，不应该成为基因武器的载体。"
他抓起桌上的U盘，"但我做到了，《雨祭》的旋律会成为激活纳米机器人的密钥。"
林瑜的太阳穴突突跳动。
父亲临终前反复修改的乐谱，此刻正躺在何逸掌心。
"苏瑶后颈的胎记，"
何逸突然逼近，"是纳米机器人集群的杰作。
当《雨祭》奏响时，它们会……"
一声枪响打断了他的话。
林瑜看着何逸胸前绽放的血花，发现自己的手指还扣在扳机上。
"林先生，"
国际刑警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们在地下室发现了……"
何逸的身体向后倒去，撞碎落地窗。
林瑜冲到窗边，看着那抹黑影坠入雨幕，手中的U盘划出抛物线，消失在车流中。
三个月后。
柏林爱乐大厅的穹顶下，《雨祭》终章的旋律在金色大厅回荡。
林瑜坐在轮椅上指挥，苏瑶的病床被推到舞台中央，她后颈的纱布已换成三叶草形状的敷料。
乐章进入高潮时，音乐厅的灯光突然熄灭。
黑暗中，苏瑶的心跳监测仪发出规律的滴答声，与鼓点完美重合。
"林老师！"
陆子航冲上舞台，"后台有个自称何逸旧部的人，说有东西要交给你。"
男人穿着皱巴巴的风衣，右耳戴着助听器。
"我是何逸的表弟，"他递过布满划痕的硬盘。
"他在坠楼前给了我这个。"
硬盘里是段加密视频。
画面中，何逸的脸在监控探头下扭曲："林瑜，当你看到这段录像时，我应该已经死了。”
“但三叶草计划不会终止，它会在DNA链上永远绽放……"
三个月后。
医院的特需病房里，苏瑶正在练习发声。
喉镜检查显示，她的声带因长期药物刺激出现不可逆损伤。
音乐治疗师却坚持认为："情感才是音乐的灵魂。"
林瑜站在隔音玻璃后，看着她苍白的脸在钢琴声中泛起血色。
手机突然震动，陈轩发来的加密邮件标题让他瞳孔骤缩："何逸的游艇的船上只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