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虽损兵折将,却为我赢得了“仁德与善战”之名。藉此声望,我正式迈出第二步,广檄文,招贤纳士。
很快我又招募了更多的兵将,正式和东帝国宣战。
此时的东帝国只是魔族扶持的傀儡。
我打仗可是有目的的,一则锤炼兵马,扬我军威;二则若俘获神族将领,愿降者收归麾下,不降者亦以礼相待,结下一线香火之情。无论其人将来投奔何方,这条人脉,或许他日便成破局之机。
于是我率军步步深入东境,穿城过镇,边战边纳。
军队如滚雪般壮大,疆土亦随之蔓延开去。
我们既受神族联盟的号召,与各族并肩抗击魔族,彼此之间却也为了土地征战不休。
有时也会应一些小国之请,领军前去协防镇守。
“你猜子不语的军队会在这里驻留多久?”
“恐怕很久。十年,二十年……其实你我都明白:请进来容易,送走……却难。”
或许战争从来如此,千百种说法,前因后果纠缠难辨。有权力执笔书写历史之人,写下他们知道、或愿意相信的“事实”,而那些字句,或许只是片面的真相,甚或全然不是真相。
战争与所谓历史,有时毫无意义,不过是掠过荒原的风,投在断墙上的影。
后来那几年,我把战场交给了我的将领,我躺在远离战场的大帐中看书。
越过龙神山后,我的头开始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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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灵兽背上下来,坐进车中。此地曾是龙族的疆土,如今已是煌炎神族的国土,这是我第二次回来。
我拉上车窗,在颠簸中阖目欲睡。
飞车却陡然停住。
龙祖叩了叩窗,示意我看。并抬手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
我看窗外,烈日下跪着一排人,皆是龙族的子民。
不知犯了何罪,此时正被按在地上,一一斩。
我默默的关上了窗子,我必须忍。
车行至小镇,又有人叩响窗棂。
我推开窗,看见一个女子立在暮色里。她有一种被风霜浸透的憔悴之美,轻声问:“可以赏我一顿热饭吗?”
我以为只是寻常乞讨,便取出一些钱递过去。
她没有接,反而抬眼笑了笑。
就在这时,几个人影从巷口围了上来,原来是敲诈。
“若我没看错,你是龙族吧?”为那人声音压低,却字字清晰,“龙族在这儿若是犯了事……惩罚可比别族重得多。”
我推门下车。
另一侧,龙祖已被他们从灵兽背上拽下,团团围住。
为什么?为什么我在自己的土地上,反而要受更重的刑罚?
从那里回来后,我异常疲倦。整日昏沉欲睡,却又彻夜难眠。心里空荡荡的,什么都填不进去。脑里重复复只想一件事,我的头好疼。
般若死之前,曾给我写过一封信。信里提到刺杀小队的那段岁月,说她一直记得集市上某一种小点心,很怀念。我亲自去集市买了一包,想托人捎给她。
走到街上,阳光很好。
可当我回来时,侍从呈上的却是沧溟神族的两封文书:
一封讣告,他们的皇后,死了;
一封喜帖,他们的皇帝,即将迎娶煌炎神族的公主。
我站在窗前想:我的般若,那个一身淡蓝,身形削瘦如冬日细竹的女子,永远都不会站在这阳光里面了。
我不能再忍了,我现在就自立,现在就要称王。
来吧,将这个世界搅个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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