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人像一块白色干净的画布,此刻被胡乱沾染上各种斑驳的颜色。
蜷缩躺在被窝里,像破布娃娃。
肆意摆弄,极致凌虐。
回想起,几乎一瞬间,陆昂的脸色无比难看。
他瞳孔剧颤,脸色难看又恐怖,坐着没动。
夏知鸢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都是眩晕了。
还有着清风和煦小海浪一浪一浪卷上岸的感觉,余韵悠长。
“呀。”
扭动腰的时候,现有些疼,该是扭到肌肉了,又疼又酸。
动一下,浑身都疼。
“醒了。”
陆昂走进屋,到床边率先道:“抱歉,昨天喝了酒。”
夏知鸢将头偏向一边,“谁知道呢,你是不是借酒疯。”
陆昂坐在床边,哄着道:“以后我尽量不碰酒,对不起。”
夏知鸢声音沙哑道:“我腰疼得很。”
陆昂将手立刻覆在上面,一点点按着,又用热毛巾覆在上面,之后用掌根一点点揉着。
陆昂认真做按摩,时不时问她还疼不疼。
“是不是在庄园遇到事了?”夏知鸢问道。
“没事啊。”陆昂回道。
夏知鸢反问:“那你怎么这样?”
陆昂:“就是喝了点酒,有些控制不住。”
“以后我尽量不喝酒。”
夏知鸢也心有余悸,“那就别喝。”
“哦。”
陆昂垂着眼皮,长长的睫毛住眼睛。
他轻声道:“你也很喜欢啊,像蛇缠着我。”
让心中生出无限凌虐感。
一身都是。
“闭嘴,闭嘴。”夏知鸢脸色绯红,“你出去,出去。”
“我不说了,真不说了。”
陆昂连忙说道,沉默着给她揉腰。
等她感觉好些,陆昂将饭直接端到屋里,夏知鸢要坐起来吃,被陆昂按住了。
“我喂你吧,你别起来。”
夏知鸢斜眼看她,“你要赎罪?”
“对,赎罪,让我伺候你。”陆昂把饭送到夏知鸢嘴边。
夏知鸢看了看他,便张嘴含住了食物。
吃过饭,夏知鸢还是感觉疲乏无比,沉沉睡过去。
这一觉睡到了天黑,起床之后,浑身都是软的。
下了楼,张嫂看到夏知鸢便说道:“太太,要吃饭吗?”
夏知鸢点头,环视了一圈没看到人。
“先生去工作了,这两天可能都不会回来,让我跟你说声。”
张嫂解释了句。
夏知鸢嗯了声,一边吃着东西,不回来也好,她身体实在难受。
这时,她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斟酌给陆昂消息,“陆昂,我们那边有大年初三上坟的习俗。”
“我要去祭拜爷爷,你要去吗?”
“去,我安排下。”
陆昂消息回复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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