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看到幕布上的女主人,它还会汪汪汪大叫,觉上面的主人,既不会回应它,也触碰不到。
大黄也就不再对着汪汪汪直叫。
“你说,她在哪里,她现在在做什么?”
“她真狠心啊,她真的一面不想见我。”
“我好想她,我太想了……”
“哪怕是见一面。”
陆昂对着一只听不懂话的畜生,说着话,袒露着脆弱。
大黄已经打起呼噜了。
陆昂要去祁俞的画展,他努力回想,自己当时穿的什么衣服?
他想得脑袋疼,就是想不起,他穿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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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将留了好些年的旧衣服,一套一套地往身上穿,尝试寻找记忆。
衣柜里,还挂着女士的衣物,每一件都被熨烫得不见皱折,罩着防尘袋,免得灰尘和潮气对衣物造成损害。
祁俞在外流浪了几年,整个人气质大变。
他留了些胡茬,遮掩住了娃娃脸,潇洒不羁,面容上甚至还有伤疤。
再无之间豪门公子的优雅和礼节,更像一株生长在沙漠中的植物,竭尽全力生存。
无与伦比的生命力和潇洒。
陆昂和祁俞相见,两人皆是一愣,还是祁俞率先说道:“你变了很多。”
他声音嘶哑,有些难听,“抱歉,嗓子受过伤。”
“夏知鸢呢,没和你一起?”
陆昂沉默了好久,才说道:“她走了。”
祁俞哦了一声,却是说道:“人世间,分分合合,世事无常,我去过战争的地方,人命瞬间就泯灭,脆弱无比。”
“活着,便是最大的幸运。”
“在巨大的无力面前,所有一切的情感,都那么无关紧要。”
陆昂沉默,走进展馆,看着祁俞的画作。
风格与之前大为不同,画作更多的展示生命力,再无之前的愁绪,扑面而来的是一种倔强的生命力。
陆昂的脑子里想着,当时夏知鸢看画作的样子。
他挪动脚步,却被一幅画钉在了原地。
陆昂直直地看着这幅画,画作中,是一个怀孕的女人,她微微垂着头,抚摸着肚子。
温柔娴静。
只是一个侧面,甚至有些模糊,可却让他的心脏剧烈跳动,甚至眩晕。
他连忙看向这幅画的名字,鸢。
鸢?
夏知鸢?
“这幅画怎么挂出来,这个不展览。”
祁俞的声音响起,声音沙哑对工作人员说道。
工作人员立刻将名为鸢的画作取下来。
陆昂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随即激动地抓住了祁俞胳膊。
“画里是不是夏知鸢,是不是她,是不是?”
这边的动静,立刻引人注目,祁俞却道:“出去说。”
祁俞抽出一根烟递给陆昂,陆昂只是道:“戒了,你先告诉我,夏知鸢人在哪里,她在哪里?”
祁俞却没说话,反而点起了烟,吸了一口,吐出烟雾,隔着烟雾和陆昂对视。
“我是遇到过她,画里是她,我给她画的,她拿了一幅,我留了一幅。”
这几年里,第一次听到有关夏知鸢确切的消息,陆昂又哭又笑,狼狈无比。
“她在哪里,你们在哪里遇到的?”
祁俞打量着陆昂模样,并无嘲讽:“分别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相遇的地方。”
“谢谢,谢谢。”陆昂连声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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