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见她这样,一时不知道这笑是真情还是假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李青禾也不管她们说不说话,只自顾自地又道:“做了亏心事,总会有报应的。”
说着给了她们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转身就走,也不理会她们的反应。
“哎,她是什么意思?”
“是警告吗?”
“哎呀,管她是啥,一个丫头片子能做什么。”
陈氏牵着菱儿等在原地,见李青禾回来,问:“禾儿,你跟她们说什么了?”
李青禾:“没说什么,只是给她们提个醒。”
说着就带陈氏和菱儿回了县城。
番茄即将成熟,还是小心点为好,想着再请几个人,日夜看守,但她不想在清平江村的人了,又秦松跟赵栓的村子在平江村隔壁,就托他们帮找几个靠谱的人。
赵栓这会儿不在清石县,他也在隔壁的大行县开了铺子,这段时间正好去送香肠。
秦松一听李青禾的请求,立即答应下来。
说明天一早就回村子帮她找人。
谢过秦松之后,李青禾去了一趟药店,买了一点草药就往家里走去。
路过禾食记的时候,看见一个高高胖胖的身影在门口往里面张望。
她刚要上前,陈氏就出来跟他说话,没说几句,那高胖的男人就落荒而逃似地走了。
“奶奶,这是谁呀?”李青禾上前问。
陈氏:“那是你三叔公家的堂哥,就是之前跟你说在春风楼做大厨的那个。”
春风楼?李青禾心里一突,问:“他来这里干嘛?”
陈氏摊摊手,道:“我也不知道,我在里面帮擦桌子呢,见他在门口张望,就出来跟他打招呼,他见了我,只打了个招呼,就说他有事,匆匆忙忙地又走了。”
李青禾若有所思,会不会是为了卤菜而来?
李大刀心里苦,掌柜日日向他施压,让他来打听人家的方子,他来了三次,都没好意思进去,别人的方子凭啥给你,还让他来偷学,那不是小偷行为吗,他娘说了,小偷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他只恨自已为啥藏不住话,非要在厨房说自已是李青禾的亲戚。掌柜说要是再不把方子给他打听出来,这个月开始月银减半,这个月还只剩五天,该怎么办哟。
李大刀想了半天想不出办法,决定休息一天,回村里问问他娘。
孔氏性格泼辣,听闻她大儿子说的话后,立即指着县城方向对薛掌柜破口大骂,差不多都问候祖宗十八代了。一个大酒楼想偷食铺的方子,还让她儿子做这种肮脏事。
孔氏骂完,转身就教育儿子:“儿子,咱们做人要行得正坐得正,你就把他的话当耳边风就行,要是再为难你,大不了不干了,以你的厨艺,就算不能到其他酒楼坐大厨,跟着你娘我去给人做宴席,也能养活一家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