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算,林耀顿时心疼起来,两次木料加起来将近一两银子,要是这些轧花机全砸在手上,他可真是林家大罪人了。
“阿奶,附近十里八乡的村民们都来家里轧棉花,咱家收费也不高,这些轧花机是不是得运到更远的村镇去卖。”
梁青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道:“你都说咱家收费不高了,村民们也不是傻得,两厢一合计,自然还是来家轧棉花更省钱些,他们岂会多花铜子来买。”
村民们不买,那这些轧花机咋办,林耀顿时就急了。
梁青娥示意他稍安勿躁:“莫急,既村民们不会买,咱们可以销到旁的地方去。”
“旁的地方,那是哪儿。”林耀一头雾水。
梁青娥却没有再解释的意思,而是让林老虎去套牛车。
牛车很快套好,梁青娥和林老虎又搬两台轧花机放车上,又拿破布一罩……
而后她带上二人,又唤上乐宝,说一声去镇上弹棉花的作坊,林老虎鞭子一甩,牛车便晃悠悠往镇上行去。
天进十一月,天气也越的寒冷,一年四季,弹棉花打棉被的作坊,也就这两个月生意最好。
几人赶到李氏弹棉花的作坊门口时,就见外面排起了长队。
梁青娥仔细观察了会,冲林老虎道:“去另一家弹棉花的作坊看看。”
这家作坊不缺生意,自然就不需要别的噱头来招揽生意。
另一家弹棉花的作坊在另一条街上,几人去到时,就见作坊大门虽开着,但门可罗雀,里面几乎没什么人。
东家百无聊赖坐在弹花床前,正翻来覆去擦拭着手里的弹花弓。
王掌柜看着手里的弹花弓,眉头深锁。
他就想不明白了,他家的作坊明明开的年头更久,弹出来的棉花更加的蓬松,为啥这些人今年都跑去他李家弹花作坊,而对自家不屑一顾呢。
要是照这样下去,只怕他王家的作坊就要关门歇业了。
爹娘,爷奶,都是孙儿不孝,没经营好咱们王家的营生,让你们的心血白费了。
王掌柜瞅着手里的弹花弓,眼眶慢慢就红了。
“有人吗。”
正自怅然间,王掌柜听到动静,倏地抬起头,待瞧见这几人是赶着牛车过来的,且牛车上似乎还有东西,他顿时激动起来。
艾玛,是过世的先人们终于看不下去,给他把客户送上门了吗。
“几位快请进,咱家弹花床正空着,立时就能给你们把棉花弹了,咱家的作坊费用不高,弹一斤棉花………”
王掌柜咬咬牙:“就两斤棉花一文钱吧。”
王掌柜报完价,肉疼的几乎要滴血。
他家的作坊,弹一斤棉花原本收一文钱,只今年生意不景气,也只能折价接下这单生意了。
闻言,梁青娥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好叫东家知道,咱们不是来弹棉花的。”
啥,他折价都求不来一单生意,王掌柜顿时如丧考妣,一脸的沮丧。
“不过,咱们虽不弹棉花,但带来的东西却和棉花有关,东家要不要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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