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时候,他会和父母一起打扫屋子,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为了更有力地证明自己真的改了,张海甚至会把自己攒下的工资拿给父母看。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张海,平静的生活表象之下,危险正如同潜行的猛兽,悄然逼近。
那是一个寻常的傍晚,白日的喧嚣渐渐退去,夕阳的余晖将天边染得如血一般红,仿佛是一场不祥的征兆。
张海像往常一样,结束了在社区的工作,拖着些许疲惫的身躯,一步一步朝着家的方向走去。他的步伐有些沉重,身上那件洗得有些白的工作服,在昏黄的暮色中显得格外落寞。一路上,他脑海里还回味着白天在社区花园里照顾花草的情景,那些在他悉心照料下茁壮成长的绿植,就像他重新开始生活的希望。他满心期待着回家能吃上母亲做的热乎饭菜,和父母围坐在一起聊聊家常,感受这来之不易的温馨与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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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踏入家门,还没来得及换下身上的工作服,一阵急促且粗暴的敲门声如惊雷般响起,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刺耳。
他的心脏猛地一缩,心中微微一惊,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蛇,瞬间爬上心头。
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脚步有些迟缓地朝着门口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忐忑的心跳上。
打开门,出现在他眼前的是几个陌生的面孔。为的是一个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男人,足有一米九的身高,像一堵墙般矗立在门口。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皮夹克,因为长期穿着,皮面泛着一种暗沉的光,领口敞开着,露出胸口刺着的狰狞纹身,那是一条张牙舞爪的黑龙,仿佛随时都会从皮肤上腾飞而出,择人而噬。他的眼神冰冷而凶狠,如同恶狼一般死死地盯着张海,那眼神像是要把张海整个人看穿,让他无处遁形。跟在他身后的几个人,也都一脸凶相,双手抱在胸前,他们的胳膊上肌肉隆起,身上散着一股戾气,把张海家的门口堵得严严实实,仿佛要将所有的生机都隔绝在外。
张海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后背紧紧地贴在门边上,他强装镇定,声音却还是忍不住颤抖地问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那为的男人嘴角一撇,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寒夜中的狼嚎,透着无尽的轻蔑。他向前逼近一步,伸出手指,像一根坚硬的铁棍般狠狠地戳了戳张海的胸口,恶狠狠地说道:“小子,别装糊涂。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别乱说话,尤其是关于之前那些事。要是让我们听到你多嘴,可不会轻易放过你!”那手指戳在胸口的地方,仿佛燃起了一团火,烧得张海的皮肤生疼,更烧得他的内心惶恐不安。
张海的身体瞬间僵住,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过去被犯罪团伙胁迫的恐怖经历,如同一部惊悚的电影,在他脑海中迅放映。
那些在赌桌上被逼迫的无奈,被债主追打时的狼狈,被威胁要伤害家人时的绝望,都如潮水般汹涌袭来。他的脸色变得煞白,如同一张白纸,没有一丝血色,嘴唇也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牙齿在嘴里不住地打战,出轻微的咯咯声。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被恐惧笼罩的黑暗时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冰冷而压抑,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声音颤抖地说道:“我……我已经改了,不会再提那些事了,你们放过我吧。”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是一个在黑暗中无助求救的孩子。
那男人哼了一声,目光中满是不屑,鼻孔里喷出一股粗气:“最好是这样。我们可盯着你呢,别以为你现在能过上安稳日子就没事了。
要是敢不听话,有你和你家人好受的!”说完,这几个人嚣张地大笑着,笑声在狭窄的楼道里回荡,如同恶魔的嘲笑。他们转身离去,脚步声“咚咚咚”地响着,渐渐远去,但那声音却像是敲在张海的心上,一下又一下,让他的心揪得更紧。
张海呆立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动弹,仿佛一尊雕塑。等他们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后,他才缓缓地关上门,那双手无力地垂下,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他双手抱头,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那泪水浸湿了他的手掌,也浸湿了他的脸庞。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原本以为已经摆脱了过去的阴影,重新开始了新的生活,可没想到那些罪恶的势力还是不肯放过他。他仿佛看到了家人可能遭遇危险的可怕场景,父母惊恐的面容,孩子无助的哭泣,这些画面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他担心自己和家人的安全,害怕之前所做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那些在社区努力工作的日子,那些想要重新做人的决心,都可能因为这些人的威胁而化为泡影。
在极度的恐慌和无助之中,张海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郑建国的身影。郑建国就像一座坚实的大山,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总是能给他依靠和保护。
他想起郑建国坚定的眼神,温暖的话语,想起郑建国一次次为他奔波,为他排忧解难。他知道,只有郑建国能够保护他和他的家人。
于是,他颤抖着双手拿出手机,那双手就像风中的树叶,不停地抖动。他好不容易才拨通了郑建国的电话,每按一个数字键,都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电话那头,郑建国刚结束一天的工作,正准备脱下警服回家。忙碌了一天,他的脸上也带着一丝疲惫,但想到能回家和家人团聚,心中还是有一丝期待。
看到是张海打来的电话,他心中微微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
他太了解张海了,这个年轻人经历了太多苦难,若非遇到了万分紧急的事情,绝不会轻易给他打电话。他迅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张海带着哭腔的声音:“郑警官,救救我……有几个陌生人找到我,威胁我‘别乱说话’,否则不会放过我……”那声音里的恐惧和绝望,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了郑建国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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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意识到,极有可能是赌场背后的残余势力仍在暗流涌动,并未被彻底清理干净。这些狡猾而凶狠的家伙,必定是害怕张海继续挺身而出,提供更多对他们不利的证据,所以才使出这般下作手段,妄图恐吓张海闭嘴。他们就像躲在阴暗角落里的老鼠,时刻窥视着,一旦有机会就会出来咬人。
郑建国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那节奏越来越快,仿佛是他内心焦急的旋律。眉头紧锁,形成了深深的沟壑,脑海中迅盘算着应对之策。
他深知这些犯罪分子的凶残与不择手段,他们就像一群疯狂的野兽,一旦让他们察觉到警方的行动,很可能会狗急跳墙,给张海和他的家人带来更大的危险。
说不定会对张海的家人实施绑架,或者进行恶意伤害,制造更多的混乱和恐慌。
他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迈得坚定而有力。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果断,那是一种对正义的执着,对罪恶的不容。
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必须保护好张海,绝不能让他再次受到伤害。同时,也要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将这股残余势力一网打尽,彻底铲除这颗社会毒瘤,不能再让这些犯罪分子继续逍遥法外,危害社会的安宁与稳定。
郑建国拿起对讲机,他的手紧紧地握着对讲机,仿佛那是他对抗罪恶的武器。
声音沉稳而有力地说道:“全体注意,现在有紧急任务。
赌场背后的残余势力试图威胁证人,我们要确保证人的安全,同时寻找机会将他们绳之以法。
这是一场与邪恶的较量,我们绝不能退缩,一定要让这些犯罪分子受到应有的惩罚!”
对讲机里传来队员们整齐而响亮的回应:“是!”那声音如同激昂的战歌,鼓舞着每一个人的斗志。
他又拨通了张海的电话,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就像一位经验丰富的兄长在安抚受惊的弟弟:“张海,你别害怕。
现在先别声张,不要让那些人察觉到你已经报警。你就装作什么都没生,正常生活。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别让他们看出破绽。
我们会保证你和你家人的安全,我向你保证,那些坏人不敢把你怎么样。”他知道,此刻张海需要的是信心和安全感,所以每一个字都饱含着他的关切和承诺。
挂断电话后,郑建国迅安排便衣警察在张海家附近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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