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带回技术科,看看能不能恢复数据。”郑建国果断下令,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威严。队员们迅返回警车,一路疾驰将手机残骸送到了技术科。
技术科里,小李和小张早已严阵以待,如同两位等待出征的战士。他们接过证物袋,神情凝重地将手机残骸放在操作台上。
小李推了推眼镜,眼神中透着专业和专注,他说道:“郑队,我们会尽力恢复数据,但手机损坏这么严重,难度很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坚定的决心。
郑建国双手抱臂,站在一旁紧紧盯着,眼神中满是期待,沉声说道:“我不管难度有多大,一定要想尽办法恢复里面的通话记录和其他可能的信息。
这可能是我们目前最重要的线索了。”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仿佛在告诉小李和小张,这是一场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的任务。
小李和小张立刻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他们使用各种专业工具和软件,小心翼翼地对手机残骸进行修复和数据恢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实验室里只听见键盘的敲击声和仪器的嗡嗡声,仿佛是他们与时间赛跑的脚步声。
终于,小李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他缓缓说道:“郑队,我们已经尽力了,手机最后通话记录是一个虚拟号码,无法追踪。”
案件再次陷入了令人近乎绝望的僵局。
郑建国独自蜷缩在办公室那逼仄的空间里,昏黄的灯光无精打采地洒落在他疲惫不堪的脸上,像是给这张写满挫败的面容又添了一层阴霾。
他双肘重重地撑在膝盖上,双手好似要把脑袋揉碎一般用力地揉搓着太阳穴,试图驱散那如影随形、不断袭来的头痛和蚀骨的挫败感。
每一条断掉的线索都宛如一把把钝刀,一下又一下地在他心头割着,那钝痛让他满心不甘,胸腔里像是憋闷着一团怎么也散不去的怒火。
“难道就真的拿这帮狡猾透顶的家伙没办法了?”他低声自语,声音里满是疲惫与愤懑,仿佛从灵魂深处出的悲叹。
墙上那密密麻麻、交织如麻的线索图,此刻仿佛变成了一张巨大而无形的网,将他严严实实地困在其中,让他左冲右突,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他缓缓站起身来,脚步拖沓得如同灌了铅一般,朝着线索图走去。
目光重新在那些照片、文字和箭头间游移,每一个标记都是他们曾经无数个日夜付出的努力,可如今却似乎都成了死胡同,成了指向错误方向的路标。
突然,他的眼神定在了某一处,那些若有若无却又紧密相连的线索,像是给他混沌不堪的大脑硬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所有证据都指向境外,可那些操作细节却又无比熟悉国内的环境,这种微妙到极致的平衡绝非一般人能够做到。
“这背后,一定有内鬼!”郑建国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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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野草般在他心里疯狂生长,肆意蔓延。
他在内心深处一百个不愿意相信,在自己用心带领、精心挑选的队伍里可能藏着背叛者,可种种迹象又像一把把重锤,让他不得不往这方面去想。
他深知,如果内部有问题,那他们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可能被敌人提前知晓,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每次到了关键时候都会让嫌疑人逃脱,就像敌人总是能提前一步知晓他们的计划,然后巧妙地躲开他们布下的天罗地网。
他转身回到办公桌前,重重地拿起电话,像是在宣泄心中的愤懑,拨通了王天的号码。“王天,你马上到我办公室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从他胸腔深处出的命令。
不一会儿,王天匆匆赶到,脚步急切,他看着郑建国凝重得好似能滴出水来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郑队,是不是有新现?”
郑建国指了指墙上的线索图,眉头紧锁得几乎拧成了一个疙瘩,说道:“你看,所有证据都指向境外,可那些操作手法又对国内情况了如指掌,我怀疑内部有问题。”
王天瞪大了眼睛,满脸写满了难以置信,甚至微微摇了摇头:“郑队,咱们队里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个个都是根正苗红,怎么会……”
“我也希望是我多想了,但现在不得不防。咱们不能拿兄弟们的忠诚想当然,更不能拿案件的真相开玩笑。”
郑建国打断了他,神色严峻,语气斩钉截铁,“我打算秘密调取最近半年所有与境外有联系的警务人员通讯记录,这件事必须绝对保密,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哪怕是一丝风吹草动都不行。”
王天犹豫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队里兄弟们平日里坚毅的面容和并肩作战的场景,他还是点了点头:“是,郑队,我这就去安排。
可如果真有内鬼,这对兄弟们的打击会很大,队里的士气恐怕会一落千丈。”
郑建国拍了拍他的肩膀,神情坚定,目光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我们必须面对这个可能,早点揪出内鬼,才能减少损失,让案件有新的进展。
这是为了咱们整个团队,为了那些含冤的受害者,也为了咱们身上这身警服的荣誉。
这件事交给你,我放心。”
王天敬了个礼,转身离开。郑建国重新坐回椅子上,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那如墨的夜色仿佛正一点点吞噬着希望,心中满是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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