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两个一起去?”
“我才不去。”景凉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水,“人家要见的是你,指不定是有什么小秘密要跟你说,我跟去了他还怎么跟你说自己的小秘密?”
卢绛靠在沙发里长叹了口气:“凉哥,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吃什么醋?”语落,冷哼了声,闷在厨房里将钢化杯捏得呲呲响。
卢绛起身走到了厨房门边,见他脸色很难看,便上前抱了抱他。
景凉被他抱在怀里,心里的不安与酸意便渐渐退去,又开始反省起自己的反应过激。
“我这人,就是心眼比针尖还小,眼里容不下沙子,我知道你跟他没什么,但我控制不住会……会生气,其实你不用我。”
“我会哄你的,别生气了?”
景凉的嘴角忍不住翘起,“你还想哄我?”
“你也经常哄我啊!”卢绛亲昵的贴着他,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蹭来蹭去:“反正我凉哥是世界上最好的,除了你,我谁也不要!我只爱你一个,永远。”
“好肉麻!”景凉嘴里虽嫌弃,但心里却是甜滋滋的,卢绛最大的忧点,就是嘴甜得很,遇到这种情况会先拉下脸来沟通,也会放下身段来哄他。
这一点,别说像他这样的alpha,就是绝大部分的普通人都做不到。
“肉麻吗?”卢绛没觉得,他好像也经常说,于是他得出一个结论:“那是我说得还不够多,凉哥你听着才会觉得肉麻,等我以后每天说十七八遍,你听习惯就好了。”
两人因愉悦的心情,不由自主释放出彼此的信息素,卢绛低头或轻或重的反复咬着他的后颈,却又极小心的不弄疼他。
景凉几乎要站不住,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靠在了卢绛的怀里,之前整齐还没来得及换的西装已经凌乱,衬衣的扣子被解开了第三颗。
卢绛宽大的手掌顺着他的肌肉线条狎亵玩弄,景凉的唇齿间无意识溢出的轻吟声犹如上好的催忄青剂。
感觉到他的指尖轻刺撩动,景凉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低喘了声,扣过了身后动作的那只手,“别在这里。”
“可是这里一直在出水……”卢绛双眸迷离,已经等不及回卧室,动作不算温柔地将他压向厨柜,与他的oga连接在了一起。
不怎么美好,忘了也是另一……
昨日被alpha折腾到半夜,景凉破玩荒地睡了个懒觉。
直到电话铃声将他吵醒,他才迷糊接了电话。
“阿凉,怎么今天还没来公司上班,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周洲?
哦对,他已经来公司上班了,景凉深吸了口气,慵懒地翻了身:“睡过头了。”
“哈?”周洲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从大学就认识他了,他从来就没有睡过头的一天。
好半晌,周洲长反应过来:“你家那个alpha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景凉得意笑了出来:“是有点过份。”
周洲无奈叹息了声:“我的天哪,我们的景总已经不是过去的景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