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我就知道,这言县令是故意哄骗我,居然写信骂我,真叫人生气,还好我没信他。”姜初气愤道。
“哦?言县令不是已经死了么?他如何骗姜大人?”
姜初更生气的样子,“他写信诓我,说刺史府要求他们各县,承担我青州赋税,骂我让他们的百姓饿死。”
“我能受得了这种委屈?立刻就去泽城,去了居然告诉我,言县令在给我写信发出的第二天,就被人杀死了。”
“我在泽城,被怀疑,险些成为杀人凶手啊!”姜初一副后怕的样子。
“还好我带了仵作,验出我还在路上他就死了,才洗脱嫌疑。”
杨丞科听得认真,问:“那是何人害死言县令呢?”
姜初摇头,直白道:“我不知道啊,我不擅长查案。”
杨丞科不信,“我听说姜大人在青州屡破奇案。”
“都是虚名,哪里有什么奇案,都是些光明正大的案件,我润色一下,做做样子。”姜初说着笑的猥琐起来。
“哈哈,姜大人如此诚实?你啊,你啊……”杨丞科无奈摇头。
“对着杨大人,哪里能说假话。”姜初正色道。
杨丞科点头,“那你这是为何亲自来送粮?”
“唉,言县令的话让我心中惶恐不安,我害怕有人挑拨我和杨刺史的关系,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为了表示诚意,又特意让季师爷拉空了县衙的粮食。”姜初谄媚的看着杨丞科。
杨丞科心中受用,打消了几分疑虑,“辛苦姜大人了,只是,怎么,赋税征收不易,要县衙出钱么?”
“不辛苦,只是说来惭愧,泽城县令死的突然,又有些不好的流言,下官一冲动,就把泽城的赋税带来了。”姜初捏捏袖口。
“嗯?还在路上么?”杨丞科没看到有运输队啊。至于流言,他已经知道了,自然不会问起。
毕竟是对他不利的流言。
姜初抽出袖子里折的整齐的纸,郑重的递给杨丞科。
杨丞科不明所以的接过,打开,然后他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
“姜大人真爱开玩笑。”杨丞科不信这么荒唐的东西。
“刺史大人不知道啊,泽城民风彪悍,本官还是想出了这个好主意才走脱啊!”姜初一脸骄傲。
“你让写的欠条?”杨丞科惊呼。
“是啊!”姜初一副快夸我的样子。
杨丞科感觉心梗,姜初怎么会如此蠢?他在装么?可是真的有人能装的这么蠢么?
“平常县衙的事是谁在处理?”杨丞科不动声色的问。
“县衙的事是季师爷介绍的主簿在管,后院是季师爷在管,季师爷很贴心。”姜初毫无心机道。
也就是青州其实是季师爷在管,也是,季管家的儿子,当然很能干,看来这姜初真的只是个祥瑞摆设啊!
杨丞科说服了自己,至于泽城赋税,他就给姜初一个面子又如何,毕竟那点东西,杨丞科都不放在眼里。
“也好,那姜大人最近在淮阳好好玩几天。”杨丞科态度温和了下来。
姜初趁机道:“泽城的段邦,段主簿很会做人,大人您看,这县令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