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被白柔耍了,江林打算教训她,伸手捧住她的脸,低头亲了下去。
白柔瞬间石化,江林也太疯狂了吧,但身体反应比较实诚,双手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
“林哥在家吗?”
突然,一道喊声传来。
白柔急忙把江林推开。
早不来晚不来,孙海龙偏偏这个时候来,江林极为不爽,没好气道:“我刚到家,又有什么事?”
“你们两个……吓我一跳,德贵让你过去喝酒!哦,你家还有熊肉吗,他叫你带一点过去!”两人居然在亲热,孙海龙羡慕得不行。
江林让他先走,表示一会儿去。
待孙海龙走后,他笑道:“你的嘴真香,咱们继续!”
白柔嗔怪道:“你都快把我的嘴咬烂了!不让你亲!我帮阿姨做饭去!”
“该换称呼了吧?”
“我还没答应嫁给你呢,改什么称呼?”
“你已经把我睡了,要是不嫁给我,我去你家闹!”
“你不知道我家地址。”
……
两人来到前院,江林切了两斤熊肉,还有一些腊肉,前往江德贵家。
赶到地方,张中华三人不在,只有张五岳,孙二蛋和孙海龙,桌子上摆了几个菜,包括一盘油炸的鸟肉。
“哎呀,可以吃到熊肉了!”孙海龙笑道。
江林淡淡道:“德贵叔,让婶子拿去切成片,再放点盐和醋!”
江德贵接过肉,笑呵呵地去了厨房。
张五岳唉声叹气,儿子生死未卜,看着熊肉,却没有食欲!
江德贵安慰一番,他才动筷子,白酒喝了一杯又一杯,很快,有了几分醉意。
“我不行了,江队长,派人送我去县招待所吧。”
张五岳缓缓起身,左右摇晃。
“队部有地方住,你暂时睡队部吧。”江德贵示意孙海龙送他。
把张五岳送走,孙二蛋忧心道:“如果张成不幸……,叫他父亲怎么活?”
江德贵感慨一句,“他自幼没了母亲,父子两个相依为命,感情深厚。”
江林不这么认为,说:“如果开车的话,从江市到这儿用不了五个小时,自从张成来到这儿,他父亲来看过他吗?”
江德贵摇了摇头,“好像没来过!”
“如果感情好,为什么不来?张五岳是江市广播站的副站长,很容易借到车!”双方所在位置并不远,几个小时的路程,也有经济条件,难道看儿子的时间都没有?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咱们喝酒。”江德贵端起酒盅。
片刻之后,孙海龙返回,“德贵叔,张成的父亲是干什么的?”
“广播站副站长!”江德贵应道。
孙海龙皱起眉头,“不对吧,他身上怎么有枪?”
江林不禁想起初次见张五岳的一幕,他和江德贵准备离开时,张五岳不让走,而且手放在腰间,眼里迸射着杀气。
张成可能跟土匪有勾结,那么,张五岳知道吗,他是否也有其他身份?江林腾地站起,说道:“我去找他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