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结束后,大家伙散席各自回家。
朱曼莉送了纪欢颜一件豆豆的小衣服,朱曼莉说这是她老家的风俗,给备孕之人的祝福,所以希望能帮到纪欢颜得偿所愿怀上孩子。
纪欢颜收下了朱曼莉的这份心意。
她和席樾其实都有些啼笑皆非。
之前两人迫切地想要孩子的那段时间,尝试过各种办法,了解到了很多民间奇奇怪怪的讲究。比如养久了的宠物会占掉家里孩子的名额,就是其中一个。
朱曼莉送的豆豆的小衣服,则令纪欢颜和席樾记起,席樾曾经提前在家里买了很多宝宝的衣服,就被告知过,太早买宝宝的衣服放在家里会导致很难怀上。
也不好一口断言那些民间讲究是封建迷信吧。而且有些“封建迷信”的事情,席樾干过,譬如将杜晚卿从送子观音那里求来的福压在他们俩的枕头底下,譬如席樾不知从哪里听说了凌晨三点零三分最容易受孕,专门定了闹钟,到点的时候非把睡梦中的纪欢颜给哄起来办事,纪欢颜太困了起不来,席樾就让她睡然后他自己动……
一桩桩、一件件的,如今回忆起来,纪欢颜和席樾都觉得那一段时间他们为了按计划怀上孩子,有点疯魔了。
所以朱曼莉送豆豆的小衣服时,纪欢颜的第一反应是看席樾,发现席樾也正转头看她,两人均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丢人的往事不堪回首的窘迫。
回到联排别墅里,纪欢颜和席樾打开了之前锁掉的那间婴儿房,把豆豆的小衣服和席樾买的那些小衣服放在一起。
之前纪欢颜没怎么来这个婴儿房看过,全是席樾在精心布置。
如今仔细一瞧,纪欢颜感觉自己进入了一家母婴用品店。也不知席樾怎么买的,堆得整个房间满满当当。
基本是一半粉一半蓝,很温柔也很梦幻的色调。
纪欢颜笑道:“你一碗水端得很平,一半男孩子的东西一半女孩子的东西。”
席樾从身后搂着她:“不端得平一些,你又得控诉我对你生宝宝的性别是有要求的。”
纪欢颜翘着唇:“你最好是能打心眼里一碗水端平。”
席樾坦诚:“那肯定是没办法的。男孩子和女孩子的教育方法不一样。以后我们的孩子要是女儿,注定了我会更疼一些。”
纪欢颜玩笑:“你越是这样说,我越想以后就是不遂你的愿,生个男孩子出来折磨折磨你。”
席樾“啧”一声:“纪圈圈,你看看到时候究竟是谁折磨谁。”
纪欢颜点头:“好啊,看看就看看。”
席樾不由分说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纪欢颜下意识搂着他的脖子轻轻蹬腿:“干什么呀?”
席樾俯睨她:“不去造人你怎么看?”
横刺里倏尔插入戴非与的声音:“我勒个去。我就说不来你们这里过夜吧,你俩非把我拉来。既然把我拉来了,你俩能不能注意点?别当我是个死人行不行?”
“……”纪欢颜臊得脸发烫,立马强行从席樾怀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