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你小时候总考大鸭蛋?”席樾的语气坏得很。
“你就是欠揍是吧?”纪欢颜都懒得再打他了,“你才总考大鸭蛋。”
席樾说:“我是没少考过大鸭蛋。你要不把你的小名让给我?”
“不想给孩子取名就算了。”纪欢颜推一下他。
席樾重新搂住她,往她耳畔轻笑。
笑出的气喷得纪欢颜的耳朵痒痒的,她嗔了他一眼,回归正题:“我小时候还真问过我爸爸妈妈。我爸爸妈妈说,因为我的出现,让他们的小家圆满了。圆满就是一个毫无缺口的‘圈’,所以我就是‘圈圈’了。”
“很好的寓意。”席樾评价。
“那你的‘小马’呢?”纪欢颜又问回去。
席樾说:“这个我不知道。可能就是你理解的那样。我没问过柳阿姨。我有记忆开始,柳阿姨就是喊我‘小马’。后来上学,我有了‘席樾’这个名字,我以为只是为了我上学方便,柳阿姨给我取的一个假名字。但后来我被席家抓回去,我才知道一直害我们居无定所的人原来就是姓‘席’。‘席樾’这个名字也伴随我到现在。”
他确实是到了席家才有户口的。此前柳阿姨给他找的是靠近居住地的不用户口也能上学的私立小学。
纪欢颜抬手抚摸席樾的脸。
席樾问:“怎样?有没有灵感?”
“没有灵感。”纪欢颜伤脑筋,“怎么给孩子取名字,比我画图还要难。”
“要不就随便点,狗蛋也不错。”席樾说,“你不总说我狗改不了吃屎。我是狗,我的孩子就狗蛋。”
“你敢!”纪欢颜要被他气死。
“嘁,开个玩笑,至于脸都鼓起来了嘛你纪圈圈?”席樾嗤声。
纪欢颜:“开玩笑也不行。”
席樾:“小气鬼。”
纪欢颜:“孩子可都听着呢,你也不怕他们伤心。”
席樾就冲她的肚子说:“你们肯定不会像你们妈妈一样小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