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恰巧被这路过的燕阳听了去。
只见他好看的眉眼紧紧紧蹙着,惊讶中带着不满,“不…不就是一张宣纸而已!?”
“那可是有着几十年历史的宣纸啊!”
古董啊!
他就这么痛失了!
茵茵还等着他的婚书呢!
这下又得重新去找那上好的宣纸写了!
燕寒淡淡回他,“哦,那又如何?”
“反正你打赌输了,这宣纸还在我手中,你嫂嫂就算是拿它去当白纸用,可也跟你无关了。”
燕阳眼含无辜:“!?”
这会更气了。
他不再理会这陷入爱情之中的阿兄,气哼一声,对着前方女子的背影喊道,“茵茵,等等我!”
芙礼瞧着他这模样不禁被逗笑。
不过,如此贵重的宣纸,燕寒竟眼都不眨一下的说可以给她当白纸用。
他敢这般说,她都不敢用那般去用。
镶金的宣纸。
芙礼都怕轻轻碰下,那金就掉了。
她忽地开口问了句,“夫君真不打算把那宣纸给燕阳了?”
只见燕寒牵着她跟在他们几人的身后走着,笑着回话,“给他作何?”
“我收藏那般久的东西,怎可便宜了他。”
芙礼停下脚步,颔看他,“那夫君就舍得便宜我了?”
燕寒揽过她的腰,不假思索地道,“我的便是你的,何来的这‘便宜’一说?”
“你若是真拿它去当白纸用,我定是眼都不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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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礼脸上没太惊讶,只不过那眼底像是浸了蜜糖似的。
甜腻腻的。
他的便是她的,这句话怎么听都觉得舒服。
其实早在之前,燕寒便有意将此宣纸留于燕阳成亲之时赠与他用。
在还没认识魏文茵时,燕阳就已经惦记了许久。
他会想赠与燕阳,不过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应当不会比燕阳还早些成亲,也不觉得自己真会用上这张宣纸。
后来,也没想到……日后会如此心悦一名女子。
这宣纸于他,已经开始有了另一种用途。
不便宜燕阳,只能便宜他自己了。
方才刚拿出来打赌,他其实也是有些后怕的。
好在,这赌约他赌赢了。
不仅保住了宣纸,收获了一对小白狐,也得来了她那洋溢于面容之上的笑意。
——
因着他们到时已是黄昏,且又赶了一天的路,各自都累得慌,索性都在屋内休息了一番。
直到用完晚膳,众人才从屋中走出,在院外的草坪之上走着消食。
芙礼和魏文茵二人是最快从屋内走出来的。
两人并排走在草坪之上,吹着春日的晚风,舒服、也显惬意自在。
走了一小段路,魏文茵忽地像是想起了些什么,偏头看向芙礼,尤为好奇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