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的胸肉跃入眼中,他不作声,右手从下翻进去,慢慢往上摸。
沈雾没忍住一声轻哼,拍他手,人也往后躲,“我衣服还没晾。”
她逃似的重新钻进卫生间,把内衣裤拿到阳台去晾好,回来看见徐宴行还躺在沙发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揉脖子。
“最近很累吗?”沈雾过去帮他按,按完脖子又按头。
徐宴行舒服地枕着她大腿说:“最后两个月,事情多一点。”
“你别事事亲力亲为,”沈雾觉得他是真的拼,手指慢慢刮他眉毛,“小心身体顶不住。”
徐宴行笑笑,也不跟她争辩,但手又不安分地攀上她的腰,用力一按将人拉下来。
他说话时嗓音低得磨人:“我顶不顶得住要不要试试?”
“……你又来。”沈雾和徐宴行在这种事上的频率不低,但即便如此,骚话听进耳,还是令她有些害羞。
“今天还什么都没做,怎么就叫又来?”徐宴行把她翻到沙发上,一条腿跪着,唇很温柔地开始点火,手把她睡衣撩起来。
沈雾平躺着感受他的亲吻,熏然间听见男人问:“沈雾,我们在一起多久了?”
“三个月该有了。”沈雾嗓子发软,被他托住腰往上抬。
“算上演的那段时间,有小半年。”他撑起身看她。
沈雾哼哼了声:“那也算吗?”
“怎么不算,”徐宴行手慢慢往下,“重说,在一起多久了?”
感受他寸寸进攻,沈雾慌得去挡,“算算算,小半年好了吧。”
徐宴行手很烫,她抓得很紧,在他吞人的视线里小声提醒:“你还没戴那个……”
徐宴行最受不了的就是她在这种关头撒娇,这时候听她这么娇软地提一句,沉沉出口气,捞起人挂到自已身上,径直往卧室而去。
“未来老板娘”
进入十一月,阴雨断断续续下不停,及至下旬,一波强冷空气到访,江城气温直接入冬。
湿冷的空气让人难受,办公室一群体弱多病者接连犯鼻炎,沈雾也没好到哪去,前一晚睡觉受了凉,第二天到公司一个劲打喷嚏。
宋佳欣坐在工位里擤鼻涕,擤完直接干了包感冒灵,熏熏迷迷间听见沈雾这头的动静,指指自已抽屉,“感冒冲剂,要不要来一包?”
吃药说得跟吃零食似的,沈雾摇摇头,问她:“干吃不噎吗。”
“还好啦,主要是不想洗杯子。”宋佳欣丢掉药袋,抱着水杯喝了口热水,像老年人一般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越是接近年底事情越多,总部三天两头发来通知,让统计这个汇报那个,以及年底各种会议的安排,把工作计划排得满满当当。
今天同样很忙,沈雾做完两个表,就有客户到公司来谈事,浩浩荡荡七八个人,再加上徐宴行和高昊,一进会议室就聊了一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