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章不介意,仍旧笑着:“你错就错在太要脸了!太端着了!太是个世家公子了!太被人捧着了!我简单几句话,你就怕我小瞧了你,怕我不知道这京畿大营是你柳家说了算,非要如我所愿,留我一日性命!”
“啧啧,你犯的错,让你现在是这个处境!而我,我不会犯这样的错误,我卢怀章有仇,当场就报!欠我的,我现在就要你还!”
怀章指着自己的右臂:“我这条胳膊是你打断的,我这就断你的!”
说着,怀章用左手捡起地上的铁棍,蓄了十分的力打在柳宣右臂上。
柳宣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当即惨叫着,涕泪滂沱而下。
王承宗荡着两只脚哭求:“卢兄,卢兄,我没打断你胳膊,求你饶了我吧!”
怀章走近王承宗:“说得对!你没打!可你也没拦着他呀!看见你真是才明白阴险小人长什么样!为虎作伥,你也该有一罚!”
说着,怀章也同样举起手里的铁棍打断了王承宗的右臂。
连续使力,让怀章的右臂更疼了。
他将手里的铁棍递给卢六:“接下来你来。”
卢六接过铁棍,不等那二人反应过来就左右开弓将两人的左臂也打断了。
哭嚎声终是,怀章淡淡开口:“你们做局陷害我,这就是还我的第二笔账。”
接着,卢六在怀章的示意下换了剔刀,断了二人的脚筋。
王承宗和柳宣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只生无可恋地看着怀章,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继续。
怀章解释道:“你们二人,一个愚蠢,一个狂妄。我挑断你们的脚筋就是给你们上一课,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当断即断,做便做绝,不留后患!你们费心害我,深夜还来伤我,这就算是给二位的回报了!”
王承宗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他气若游丝道:“求求留我一命”
怀章冷笑:“放心,我没你们那么蠢,怎么说也是朝中大员的子孙,不给你们面子,也要给你们家族面子,我不伤你们性命。”
就在王承宗和柳宣松一口气的时候,怀章又道:“可你们昨天怎么说的?要断我手脚,还要在我脸上刺字?今天你们这字是刺不了了。我倒是可以,我这就给你们脸上一人烙一个‘囚’字!”
“准备烙铁。”怀章看向卢六。
卢六将地上的烙铁丢进烧红的盆里。
王承宗和柳宣顾不得身上的巨痛,涕泪俱下道:“不要!求你!卢怀章!卢兄!我们不敢了!”
烙铁烧好了。
卢六举起来,在怀章的首肯下,第一个烙在了柳宣的额头。
滋啦声中,传来皮肉烧焦的气味。
卢六将烙铁在火盆里转了转,又利落地落在了王承宗的脸上。
二人正哭喊着,外面牢门响起开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