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贪念那股熟悉的味道。
白羽溪的手臂在发抖。
“你杀了我吧……”白羽溪情绪濒临崩溃,和温北英在一起七年,白羽溪基本没掉过眼泪,温北英常说希望白羽溪能为了他哭,可之后的那么多次,他一次都没看见过。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把我的温北英还给我……”
“把我的温北英还给我……”白羽溪带着哭腔说。
白羽溪再也没有力气召唤出精神力,他想就这样死去,“温北英,回家吧……该回家了……”
白羽溪完这些话,浑身无力地往地上倒去!脑袋与地面接触发出闷响。
白羽溪浑身是血的仰躺在地上,连脸颊发丝都是,手心的血迹还在往下流淌。
温北英站在那里像是程序卡顿的机器。
不能动弹了。
温北英凝望着奄奄一息的白羽溪,不曾波动的瞳孔微微收缩,但很细微。
白羽溪手上脖子上腿上的伤痕让温北英猛地动了动脑袋,平缓的呼吸变得怪异。
是污染水源特有的糜烂伤,可以一点点烂穿骨头。
温北英机械性的环顾四周。
映入耳畔的是各种求救声哭喊声,咬合撕裂的声,目光所及之处一片火海,是人兽在肆虐,人鱼在屠杀百姓。
倒下的是谁……
倒下的是谁……
那是什么伤……是什么伤……
温北英瞳孔从漆黑在一秒内变成橙金的火焰色,又在片刻恢复麻木的黑。
温北英是谁……
温北英……
许多的画面在温北英脑海一闪而过。
白羽溪……
白羽溪……
四洲……
“救命……救命啊……”刚刚跑来的母子再次遇到了袭击。
温北英用力又机械地晃动着脑袋。
他是温北英……
转目间又是一个女孩被一只人手掐断脖子的画面。
不,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不是……
温北英的瞳孔再次变换!
那一秒的清明足以让他神经崩塌。
温北英……
他是温北英!
要……快……!
温北英在微秒内从自己心口召出守心鳞,而后没有丝毫犹豫地将其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