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庭澜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坐回办公桌前,拨通向衍恺的电话,简述这两天的情况。
向知槿自行参观完办公环境,凑到孟庭澜后边,弯腰和向衍恺说话,“议长议长,你和贺爵谈得还愉快吗?”
向衍恺无意识收敛了冷冽的语气,温声道,“还可以,这个时间你怎么在庭澜那里啊?”
“我在研究院的工作已经完成了,现在很闲呢。”
“辛苦你了。”
向知槿拿过孟庭澜的手机,“你和贺爵聊得怎么样了啊?他会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人吗?”
“还在聊,我争取快点把你的同事们带回去。”
“……”谁关心这个啊?
“向议长,贺董开完会了,请您移步到办公室……”
听筒传来这一句,向知槿眼睛都亮了,“你又去见贺爵了吗?”
向衍恺起身,跟着贺爵的助理离开会客室,没忍心太快挂电话,“对,我在他的公司。”
“你一定要和他好好聊哇!”他按耐住内心的激动,“好好聊哦。”
“嗯,会的。”向衍恺眼底浓郁的笑意在步入办公室见到贺爵的一秒掩去不少,“研究院那边暂时没有事做的话就先别去了,闲下来可以出去逛逛。”
“我知道了。”
“那我先不和你说了啊。”
“嗯嗯,议长拜拜。”
“拜拜。”
向衍恺挂断电话,助理正好关上办公室门,偌大的空间进入静默。
贺爵坐在办公桌前,散漫靠着椅背,双手交叠搭在腿上,“议长前夫,那些研究员我暂时不会放的,你来找我几次都没用。”
向衍恺拉开椅子坐下,气势完全不输,“我今天来找你,不是聊这事。”
贺爵勾唇,“那聊什么?聊我儿子的事我也不和你聊。”
向衍恺压下想给他一拳的冲动,正色问,“你的制药工厂是不是早就研制出来了可以帮助alpha和oga安然度过特殊期的药剂?”
他微微挑眉,“前夫哥是从哪里听到的小道消息?”
“别叫这么恶心的称呼。”向衍恺定定注视着他幽深的眼瞳,“那种药剂你一直在给我用。”
贺爵摊手,“我很遵守约定,20年没出现在你面前了,我怎么给你用药啊?你别污蔑我,借此说我毁约,把我儿子要回去。”
“你别鬼扯了,你敢说我身边的医疗团队没有你的人?”
“我怎么不敢?”
向衍恺指着他,“你发誓,如果你说谎,你儿子就为了野男人和你反目成仇,不给你养老送终。”
“……”贺爵暗暗磨牙,话是从牙缝挤出来的,“向衍恺你怎么变得这么幼稚又恶毒了!?”
向衍恺莞尔,很快又恢复不苟言笑的模样,“是不是你让人给我用了某种特殊药剂?才让我每一次的易感期都能跟没事人一样度过?”
向衍恺是一个s级alpha,不可能十多年没有oga的安抚信息素,还能保持腺体健康,信息素水平平稳,而且每个月只需要打一支抑制剂就能舒舒服服度过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