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茗抿抿唇,她抬眼看着骆扶夏:“你觉得呢?”
“尸体在哪儿?”骆扶夏问她。
“被狗吃了。”秦香茗的语气里竟然丝毫内疚也无,似乎只是在讨论天气如何一般如常。
骆扶夏微微蹙了下眉,秦香茗便又补充道:“我被fbi通缉的时候,遇到了丁敏的弟弟。”
“他人傻傻的,好骗得很。”
“我骗了他不少钱,后来丁敏发现了要报警抓我。”她面上仍是一脸的平淡:“我就把他们都杀了,莫一烈发现之后就把尸体带走喂了狗。”
“后来让我去整容整成了丁敏的模样帮他研究新型毒品。”
骆扶夏面不改色,心里却暗自对秦香茗完全不把人命当回事的态度心惊不已,她又问道:“你在塞西尔之前还杀过人?”
秦香茗摇了摇头,“那倒没有。”
“塞西尔是第一个。”说到这里,她嘴角甚至带上了笑容。
骆扶夏挑眉,“那继续说回莫一烈。”
“他有什么好说的?我更希望多跟你说说我自己的事情。”秦香茗自信的笑了笑,看起来倒真像个遇到心上人想要炫耀一番的青年。
只可惜炫耀的却是自己犯下的杀人案。
“厂子的地址在哪儿?”
骆扶夏冷着脸问她。
秦香茗轻笑一声,“不如你猜猜?”她眉梢高挑,端的是一派的自信,仿佛她已经猜到无论骆扶夏怎么想都不会想得到。
房间里陷入沉默,骆扶夏微眯着眼睛看着她,眉梢微微挑起,考虑到这件事哪怕对方不回答,警方之后一定有能力查到这个厂子,她便打算跳过这个话题,谁知门却被打开了。
巩家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他笑眯眯乐呵呵的走进来,骆扶夏见到他便感到安心,不自觉的就朝他靠了靠,秦香茗眸光一暗。
巩家培轻轻的拍了拍骆扶夏的肩膀安抚她,转而把文件放到桌子上,看向秦香茗:“你们的厂子居然在首都。”
秦香茗嘴角勾起,闭了闭眼面上却一副怡然自得,似乎在享受自己的成绩被旁人说出来,再睁眼时她眸子里蕴含着几分癫狂,“是啊。”
她笑着:“猜不到吧,巩sir。”
“在首都啊”
“谁能猜得到,首都居然会有一个制毒工厂。”
她格外享受自己的成就,在北京诶,谁能想到在北京那种地方,会有一家制毒工厂,还让她瞒天过海干了不少年。
秦香茗每每想起这件事,都会忍不住笑起来——快感好比她做梦梦到与骆扶夏做爱。甚至更甚。
骆扶夏挑了挑眉,面容中却满含着怒气,她偏头看向巩家培,称呼在嘴巴里打了个圈儿咽了回去,“巩sir,您和大陆公安联系了吗?”
巩家培点头:“我让jodie把这份文件给警司送了过去,他应该会联系的。”
秦香茗笑起来,“我和莫一烈的合作只有这个,”她嘴角微动,“其他的他也不会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