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用细想,就知道他这通电话是因为占有欲作了。
景旻慢悠悠地道,
“你的激将法对我没有用,”
“像你这种不安分、爱招蜂引蝶的女人,给你自由,那不就等于在我头上种草原?”
初舞阳差点没被他这番理直气壮的胡说八道呛死,
她把保温盒往椅子一放,
“就是种草原也不要你颗野草!”
电话那头沉默一瞬,仿佛在忍,
几秒后才凉淡开口,
“可惜,有我这颗野草在,你这片地,谁都别想插根苗”
初舞阳冷笑,
“你脸是有多大,以为全世界都围着你转?”
景旻的语气不疾不徐,却带着熟悉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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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全世界,我只要能让你围着我转就够了,”
“怎么你是记忆力不好?”
“又不把我的话当回事?”
“是忘了你来医院的目的?”
初舞阳绷着脸,
“你答应的不再对简舟做什么了,你敢反悔?”
景旻:“这个骗人、反悔的流程你比我熟吧?”
他在阴阳她早上没有准时出现在他病房?
她闷闷出声,“我去过了”
她原本想补一句“怕打扰你和你夫人温馨时刻就没有现身”
但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吃醋,
她自然咽了回去。
景旻追问,
“那还有亲手做的东西呢?”
初舞阳下意识瞥了一眼放在椅子上的保温盒,脑壳隐隐作痛——这男人是在计较她给简舟送汤?
“东西也有。”
“做了什么?在哪?”
初舞阳顿了顿,脑海里飞快闪过早上的那幕情景——她拎着粥站在走廊里,莫名的心堵得厉害。
那是她第一次动手做的粥,真叫她扔了,实在有点可惜又浪费,
正好这时,传来一声狗叫,初舞阳望过去医院门口的阿黄蹲在花坛边,
正两眼放光地盯着她手里的保温盒,舌头耷拉着,哈喇子直流,满脸写着“我很饿我很行”。
她轻叹口气,走过去打开食盒,
把那碗她也实在咽不下去的粥放到了大黄面前。
电话这头,初舞阳耸耸肩,
“你看看大黄吃完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