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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展览是我对自然之美的一次致敬,特别是蝴蝶——这种短暂却绚丽的生物,它们用生命演绎着最动人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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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藏在心底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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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只蝴蝶都必须经历破茧的痛苦,才能获得飞翔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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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道,冥冥中目光仿佛与她相遇,"
艺术也是如此。
最美的作品往往诞生于最深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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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赧站在《春日残翼》前,那是一只断了一半翅膀的蝴蝶停在樱花枝头的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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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本应飞不起来,"
墨寒霆走到他身边,"
却找到了平衡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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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赧没有回头:"
就像有些人,即使心碎了,也要继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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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贺你,重获新生。”
墨寒霆拿着香槟跟他共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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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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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赧仰头喝尽杯中香醇液体,眼神有些迷茫。
即使重获新生,也永远带着过去的伤。
宾客们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作品前,举杯交谈,却很少有人真正驻足欣赏。
砚赧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几不可察的讥诮。
这些人中,有多少是真正为艺术而来?
无非是借着一个平台企图攀上不可触及的人物。
就比如他的兄弟。
好些人迫不及待的举杯上前,只为在墨寒霆面前博个眼球为自家公司产业博个前程,只是他们的算盘都打错了,艺术展邀请函确实可以通过各种关系得到,可墨寒霆并不是有关系就可以凑上前博眼熟的。
他们刚上前就被南玉以私人时间的理由把所有人隔绝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