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彦卿还想留在这里看看的,但现在看来是有点儿费劲了。
只能先带罗刹离开,再快赶回来了。
想到这里,彦卿便带着罗刹离开。
而后!这里剩下的就只有镜流,丹恒,景元,刃。云上五骁,再次聚。
可惜,一人永别,物是人非。
“这样,人便到齐了。没想到阔别数百年后,云上五骁还能再度聚。”镜流率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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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流朝着前方走出几步,看着面前的古海:“如果我所记不差,七百年前,我们五人便是在这儿立下承诺,无论间关迢迢,都要相聚在此共饮一杯。”
那时候的日子,镜流现在也会时不时的回忆起来。那时候的他们是何等的悠然。
仿佛一切问题都难不住他们。
而这其实也不是什么自大的想法。
景元的运筹帷幄算策无遗,镜流丹枫的顶尖战斗力,应星的后援工作,白珩的逆天运气。确保了他们即使面对丰饶令使,也可全身而退并咬下对方一块肉。
可惜,还是变成了如今这幅田地。
“可惜鳞渊空悬,世事蓬转。我们五个人有的在世重生,有的求死不能,有的人沦为罪囚,而有的人…再也没法赴约了。彼此情谊也荡然无存。”
“很快我将负枷受审,此去一别,也许是永别。所以我要在离开之前出邀请,邀请各位在这初聚之地道别。”
镜流转身看向在场的三人道:“人有五名,代价有三。”
“祸饮月,一意孤行,擅行化龙妙法起死回生,变化形骸,酿致大祸,有辱战士哀荣。”
丹恒莫名感觉有些愧疚的低下头来。
“从凶应星,狂悖骄慢,染指丰饶神使血肉,助饮月妄为,终至堕为不死孽物。”
刃对此毫无感觉,那道冰冷又嗜血疯狂的目光一直都在盯着镜流而不松开。
前两个罪人的罪状说完,,,
镜流自我断罪道:“而罪人镜流,身犯魔阴,弑杀同袍,背弃盟谊。”
“现在,也该是我们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丹恒,你永远也无法逃离饮月,因为他是你的,他所犯下的罪业将长伴你的前路,如影随形,直至入灭。”
“刃,是个好名字。在没有尽头的余生里,你只能在杀与被杀间徘徊,求索自己的埋骨之地。若非如此,你便无法消解应星的悔恨。”
“最后是我,我将面临联盟判令,背负永罚。而在此之后…还有更为惨重的代价在等待着我。”
“唯有如此,那些当被铭记的痛苦…才不会逝去。”
“云上五骁…该是彼此告别的时候了。”
听到这里,景元的表情明显有些伤感。
云上五骁那长达数百年的情意,在这一刻没有任何挽回的彻底随风而散了。
“没有酒,只有苦涩,这样的聚会真是令人一言难尽啊。”镜流感慨了一句后扭头看向景元道:“现在是送我启程去虚陵的时候了,景元。”
“联盟法度,不容更改…可惜,你们的下一站并非虚陵,而是玉阙。”景元摇头。
“我将此事呈报元帅,怎料那位戎韬将军颇感兴趣,竟中道阻拦,设下十方光映法界,想先一步会会二位。”
“景元,你还是老样子,总想挣扎着打破别人的布局。”镜流抱怨一句。
没错!这是景元唯一能为师父做的事。
若是按照镜流的计划身死的概率能够达到百分之百,景元想要改变这些。转变设定好的目的地,就是他的第一步。
景元说道:“但是你我也好,云骑也罢,帝弓的将军们…都不过是神明弈局里的棋子,我早已经厌倦了走在被预设的命途之上。”
镜流摇了摇头:“无妨,便陪你多走段路吧,但结局不会改变,我终会站在胜利的那一方。”
“那么这局对弈,我会奉陪到底。”景元笑道。
“等等!镜流,在你离开之前,你还欠我一份报酬。”刃急忙开口道。
刃之所以仍旧待在罗浮没有与卡芙卡一起离开,就是为了得到这份报酬。
不然,就罗浮这种全都是伤心回忆的破地方,他早就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眼瞅着镜流没有支付报酬就打算离开,刃又怎么可能就这样的让她离去呢?
“我试过,除了在你身上多留些伤口,我帮不了你更多。”镜流摇头。
现在的刃,他的目标从始至终抖只有一个——去死!
因为受到那诅咒的缘故,刃变成了如今这番求死不能不能的体质,就算是实力强横如镜流,也依旧无法杀死他。
也许,只有星神才能做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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