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段确实柔软。
一根最嫩、最细的飘晃的杨柳条儿。
湿的,缠人的。
若不是她经验不足,应该会更磨人,更具万种风情。
“你的苏州评弹唱得有味道。”
施黛靠在椅子上,“唐阿姨请了私教,我学过一年半,我不喜欢唱戏,而且苏州话好难,逼得我离家出走抗议。”
叶柏南的笑加深,眼尾有浅浅的纹,熟男的风韵,“去哪了?”
“去公园躺了一宿。”她尴尬,“在凉亭里,幸好是夏天,不然冻傻了。”
“那唐家呢?”叶柏南很感兴趣她的事,以及唐家的事。
“唐叔叔在开选举会议,唐阿姨不敢惊动他,打电话叫唐绍城回家了。”
叶柏南扫了一眼4号座端肃唐正的男人,施黛也下意识瞟唐绍城。
在外面,他永远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气度。
放浪形骸狂野不羁的模样,却不与人知。
“你哥哥又骂你了?”
又。
看来唐夫人在书房的一番解释,叶柏南是相信的。
施黛有一种欺骗的罪恶感。
“他。。。没骂我。”
叶柏南拇指轻轻擦拭她唇边的奶渍,“你哥哥吓坏了对吗。”
“嗯。”
唐绍城是凌晨三点找到她的。
她的腿和脖子被蚊子咬肿了,瑟瑟缩缩蜷在石凳上。
蝉鸣,夜风,和他一遍遍嘶哑的“施黛!”
那年他二十五岁,施黛十六岁。
把她送回唐家老宅,唐绍城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