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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这般懵懂的模样,长赢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几分,眼底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稍稍用力,将怀中人往上提了提,让两人的视线平视,那双碧蓝的眸子里,清晰地倒映着渊呆萌的模样,满是宠溺。
“若不是吾定力尚可,昨晚这只‘毛毛虫’怕是真要吃人了。”
长赢摩挲着渊的脸颊,“头可还疼?吾一早便让小二备了醒酒汤,这就端来给吾王?”
“虽然昨夜后半段的事记不清了,但有一件事,本王记得清清楚楚!”
渊猛地抬起头,眼神瞬间清明了几分,抬起爪,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语气带着几分笃定的认真,又藏着一丝酒后未散的傲娇,像只炸毛却又故作强势的小兽。
见渊这般笃定拍着胸脯的模样,眉眼间满是认真,又带着几分未脱的呆萌,瞬间击中了长赢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忍不住低笑出声,那条原本在被褥上慵懒轻拍的虎尾,灵活地一卷,轻轻缠上了渊的腰肢。
轻轻握住了渊刚才拍胸脯的那只爪,“哦?那吾倒要洗耳恭听了。”
长赢稍微凑近了些,“究竟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能让吾王在这一片混沌的酒劲里,还能记得如此清楚?”
声音低沉而温柔,每一个字都像是落在心尖上,“说来给吾听听,若真是要紧事,吾现在就去办;若只是想吃哪家的点心……呵,那也得先让吾讨点利息才行。”
渊眨了眨还带着水光的眼眸,酒意未散的迷茫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澄澈的认真。
看着长赢近在咫尺的脸,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仰头,猝不及防地吻上了长赢的唇。
那吻很轻……
“我记得……我爱你。”
渊的声音也很轻。
“唔……”
长赢浑身一僵,瞬间化被动为主动,一爪扣住渊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这个吻不再像昔日那般小心翼翼,带着试探与克制,而是裹挟着积压了数十万年的孤寂与深情,霸道而炽热。
良久,直到两兽都气息不稳,唇齿间满是彼此的气息,连呼吸都变得灼热,长赢才稍稍松开钳制,却依旧将渊紧紧抱在怀里,不肯有丝毫放松。
“这可是你说的……渊,记住你刚才的话。”
他低头,在渊有些红肿的唇上重重啄了一口,动作带着几分急切的占有欲,眼底翻涌着暗沉的风暴:“既招惹了吾,这辈子你都别想再跑。这便是你给的‘利息’?不够……远远不够。”
长赢轻轻描摹着渊的眉眼,动作温柔得不像话,语气却带着几分执拗的霸道:“今后的每一天,每一个清晨,每一个黄昏,吾都要听这一句。从青丝到白头,从岁岁年年到生生世世,你都只能对着我说,只能爱我一人。”
“嚯,没想到你这老虎,倒真是霸道得紧!”
渊眼挑眉睨着长赢,语气几分故意逗弄。
“现在才知晓?晚了。”
长赢低哑的轻笑,兽瞳危险又勾人,藏着不容置喙的占有欲。
掌心轻轻落下,在渊挺翘的臀上轻拍了一下:“吾乃山林万兽俯的王,掠夺与占有本就是刻在骨血里的本能,是流淌在经脉中的天性。既然你落入了吾的棋局,成了吾心尖上唯一的王,那便注定只能被吾这般‘霸道’地守着,连风都不能多碰你一下。”
稍稍拉开些许距离,语气骤然沉了下来,裹着化不开的缱绻:“不过,这份霸道,吾只给你一人。旁人若是敢多看你一眼,吾都嫌脏了眼,污了心。怎么,吾王这是怕了?还是说……其实心里,早就受用得很?”
渊闻言,视线慢悠悠地从长赢碧蓝的兽瞳扫到覆着浅金短毛的肩颈,再落至紧扣自己腰肢的大爪子,边看边轻轻摇头,还忍不住啧了两声,语气里满是促狭:“啧啧啧……真没想到,往日里那般别扭疏离的长赢,也会有这般深情外露的一天,倒真是……。”
“别扭?呵。”
长赢轻轻掐了掐渊的脸颊,“若是换做旁人,吾此刻依旧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模样,连多余的眼神都不会给。”
“吾这几十万年的冰封冷漠,不过是怕捧出满腔真心,最终却只换来一场曲终人散的离别,怕倾尽所有,还是留不住想要守护的人。”
垂,嗅着那股让他安心的清浅气息,语气里带着一丝脆弱,却又无比坚定,“但遇到你……吾王,是你亲手打破了吾周身的冰壳,杀了那个别扭疏离的长赢;又用你的心尖血,一点一点喂出了如今这个满心满眼都是你,连呼吸都想着你的傻老虎。”
说罢,侧过脸,在渊白皙细腻的颈侧轻轻落下一咬。
“所以,别再笑话吾了。吾这一身的深情,皆是因你而生,也只为你一人而燃,往后岁岁年年,都只会围着你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