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帕基又破获了一场棘手的案件,凶手从围观人群中揪出了来时,满脸写满了错愕的不敢置信。
在他眼里,阿帕基明明刚到现场,连案件的档案都没有看。
凭什么假定自己就是凶手。
杀人者滋啦乱嚎,大呼小叫,对着阿帕基反咬一口,劈头盖脸的厉声痛斥。
“我是无辜的,我是围观群众,你凭什么假定我是犯人。
明明你才到现场,连敷衍性的勘探都没有做,就直接抓人。
谁检举谁举证,证明我有罪的证据你拿出来啊。
我明白了,阿帕基,你不敢,你从头到尾的荣耀,都是弄虚作假来的,你个小人。
是不是我进了监牢,你们就会屈打成招,逼我就范。
我告诉你,正义是不会屈服的。”
义正言辞的声音回荡,一番堪比群体蛊惑的演讲下,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就连抓人的警察都暂停动作,面面相觑,怀疑目光隐晦的扫过局长阿帕基。
阿帕基淡然的将所有人的指责尽收眼底,又垂下眼帘,看向死到临头还嘴硬。
不知天高地厚倒打一耙,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杀人犯。
阿帕基心里隐晦的叹了口气。
锁定犯人,阿帕基无需勘测现场,只需要【忧郁蓝调】回放,一切罪行都无所遁形。
“沉默了,你是不是无话可说。”
心虚的杀人者嘴就没停下,试图利用舆论施压,让警方放他一条生路。
他是真的怕死,生怕自己被抓到警局里审讯。
万一嘴皮子一秃噜,前后的说辞对应不上,审讯的警察就能以此为突破口,从他嘴里撬出罪行的证据。
此生休矣。
沉默不是代表就是阿帕基的错,放人不是唯一的结果,他只是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对其说。
这人手脚真利索,把证据毁灭的一干二净,还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
看【忧郁蓝调】回放了一遍杀人流程,阿帕基还是没有找到可以利用的证据。
阿帕基干脆低下身子,嘴唇吐息在杀人犯耳边,事无巨细的说出作案详情。
细节到杀人犯都怀疑自己行凶时,是不是有个人在一旁围观。
阿帕基说到一半,起身离开,留下杀人凶手在心中酝酿恐惧。
在不相干,但和杀人凶手头相似的警员身上,阿帕基揪下几根头,装到证据袋中。
去而复返,阿帕基扬了扬自己手里的伪造物证,表示真相即将大白。
本就精神紧绷的杀人犯,以为事情败露,当场崩溃,跪在地上捶打地面,哭泣着认罪。
但杀人犯还不老实,留了个心眼垂死挣扎,嘴中说出的杀人动机,仿佛是被害者死有余辜,自己是纯粹的白莲花。
冷漠是阿帕基对世界不信任的保护色,无论是职业要求,还是道德标准,都不允许阿帕基冷眼旁观,坐视对方颠倒黑白。
“你在说谎,无非是想用同情和过失杀人等条款,逃过法律制裁。
真实是……”
等到阿帕基一顿慷慨激昂的痛斥后,周围乌合之众的群众,纷纷拍手叫好。
刚才抱怨世道不公的是他们,现在歌颂政清人和的也是他们。
拾起初心的阿帕基,已经能做到对周围的咒骂和歌颂视若无物,专注走在自己的人生路上。
“辛苦您了,局长,”警员贴心的为一番讲述后口干舌燥的阿帕基递上水瓶。
拧开瓶盖,阿帕基小抿了几口,润喉,动作举止优雅。
“这些日子,还有什么悬而未定,难以侦破的案件,一并说出来。
国外警局来邀请函,希望我出国帮忙。
这段时间,我允许你们暂时无能,专业知识可以慢慢积累,但不能为了业绩屈打成招。”
“好的局长,没问题局长。”
小警员回答的果断,内心澄清的不敢有丝毫隐瞒。
因为阿帕基神乎其神的破案能力,(指用【忧郁蓝调】直接现场回放)
“那双眼睛能看透世界一切真伪。”
“局长身边也拥有【热情】组织核心成员才具备的幽灵护体。”
诸如此类的谣言越说越广,不过也传的很邪乎,没人敢轻易在阿帕基面前伪装,毕竟前不久,他们才把犯事后隐蔽到几乎无人勘破的同僚关进监狱里。
此时的阿帕基,却呆滞的目视着前方,没了传说中的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