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清轻哼了声乖乖把药吃了,然后一把将男人推坐在沙发上,他跨坐在男人腿上,双手搂上他的脖子,如高傲的天鹅道:“药吃了,该继续了。”
要是说之前是因为情蛊的原因才不碰自己,可现在他情蛊已经消散,他的身体也逐渐好转,但殷离枭这个坏家伙还是和之前一样!
明明原著中原身和总攻有很多香艳的戏份,可到他身上最多就是亲亲贴贴。
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眸他顿时就委屈了:“哥哥不疼我,还说话不算话是个大骗子!”
“昨晚才折腾了一通。”殷离枭对小猫崽无意识的撒娇总是没法招架,只能哄着亲了亲他的眼尾,“等宝宝身体养好些先。”
“昨晚才没有折腾!”叶宁清甚是不满,“坏家伙,大骗子!”
“怎么没有折腾?”搂着怀里人细软的腰肢,殷离枭在叶宁清的软唇上亲了亲,他握着叶宁清的手轻咬着他的手指,牙齿研磨着他温润的指尖。
“唔……”牙齿的刺激,口腔的炙热,让叶宁清的手指瑟缩了下,轻轻哼唧了几声。
温柔的吻落在指尖的咬痕上,殷离枭磁沉的嗓音低笑道,“是我的嘴不够热?宝宝昨晚明明还——”
男人的眉眼深邃,眼睫垂下却遮不住他眸中翻涌的墨色,宛如汹涌的海浪要把怀中人卷入旋涡,烙进他的骨血里。
对上男人温柔深邃的眼眸,昨晚的一幕幕晃而在叶宁清的脑海闪过,身体仿佛还残留着昨晚的热意,他指尖不自觉的攥了下。
“……闭、闭嘴!”叶宁清像是一只突然被烫到的小猫崽,小脸涨红的连忙捂住男人的嘴。
在掌心触碰到殷离枭的薄唇时昨晚的记忆愈加的鲜明,身体的热意不断蔓延,他羞窘的立马又想收回手。
这坏家伙怎么脸皮越来越厚了!
轻捻着指尖,手没完全收回就被坏心眼的男人握着他的手再亲了亲他的掌心。
搂着他腰肢的长臂稍一用力,他避之不迭的倒在男人的怀里。
“宝宝?”殷离枭唇角微勾,见小猫崽羞赧的闪躲着视线他轻轻捏了捏叶宁清的后脖颈,濡湿的吻落在他的侧颈。
感受着怀里人敏感的轻颤,他坏心眼的继续问道:“不算折腾?”
顺着侧颈慢慢往上,他轻轻的舌忝咬着怀里人柔软小巧的耳垂,像是丛林里的大型猛兽正在一点一点的享受着自己垂涎已久的猎物,慢慢把猎物染上只属于自己的味道。
“……坏、坏家伙……”叶宁清呜咽着。
“以后还会更坏。”殷离枭掌心摩挲着叶宁清被薄汗氵因湿的后颈,看着他瓷白细腻的肌肤绽放一朵朵艳丽的玫瑰,低哑的嗓音诱哄着,“先原谅我一次,嗯?宝宝?”
叶宁清对于男人的亲昵总是没法抵抗,酥麻的触感透过咬痕传至四肢百骸。
攥着男人胸前的衣服他身子发软的趴在男人肩膀上轻轻瑟缩着,晕乎的脑子仿佛被融化成浆糊,混沌又迷糊。
话题被带过,等叶宁清逐渐回过神时他只能气呼呼的瞪了男人一眼,嘟囔道:“没吃药也没用!”
之前男人“狂犬病”发作时总爱咬他的脖子或者亲他,可如今这个坏家伙好像能很好的控制住病情,根本不会失控。
不然他两根本不会只停留在亲亲贴贴的阶段!
嘟囔泄愤过后,他没忍住又在男人的脖子上咬了口才偷偷去找了李安家。
前段时间因为殷离枭“狂犬病”一事他就找过李安家,但那时候李安家给出的治疗方案是怕殷离枭的身体会产生抗药性,建议先停一段时间的药,所以最近男人都没有吃药。
停药了好一段时间,现在男人似乎比以前能克制,也不知道是不是情况好转,还是因为殷离枭忍着忍着对自己的身体失去兴趣。
对面收到信息的李安家有些愣然,时隔已久他差点忘了之前殷离枭为了得到心上人无所不用其极,还特别心机的用“狂犬病”为由贴贴抱抱。
如今倒是把自己的心尖宝贝拿捏的死死的。
他十分正义的在心里“啧啧”两声,这是什么城府深的腹黑恶狼!
于是他大手一挥……只是挥了一下,依旧只能苦哈哈的继续给自家阎王老板作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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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一天的牛毛细雨终于在晚上停歇,湿漉漉的水汽随着风拂过,到处湿润一片。
屋里干燥温暖,叶宁清躺在柔软的床上往残留男人气息的枕头旁靠了靠,画了一天画的疲惫身体没多久在熟悉安心的气息中缓缓入睡。
殷离枭洗完澡出来,房间里静谧安逸,他往床上看去,瞧见蜷缩在自己枕头边上的宝贝,心尖柔软一片。
给叶宁清掖好被角,他帮他撩起掉落在脸侧的头发时在散落的黑色软发下他瞧见枕头下露出的一抹银色。
望着熟悉的一角银色,他眉心微微蹙起,小心翼翼的从叶宁清枕头下拿出那一张许愿纸。
垂眸望着这张和上辈子他们埋在紫藤树下的许愿纸一样的纸张,他视线停在上面娟秀的字迹上,眸光逐渐冷沉下来。
“……唔?”睡得迷迷糊糊的叶宁清迷蒙睁眼,睨见男人手上的许愿纸身体微僵。
“宁宁,你还真是慷慨。”殷离枭把许愿纸递到叶宁清面前,眼底压着翻涌的黑色潮浪,“我在你眼里是一个礼物?还是一具按照你心愿发展才能获得你所认为的幸福的人偶?”
看着许愿纸上自己写下的字句,叶宁清攥了下指尖,他无措的抬眸望向眼底蓄着愠怒的男人,指尖缓缓攥紧。
“没有,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
“没有?”殷离枭冷笑了声,幽深的眼眸直直的望着他,“‘要是原身回来,哥哥大概会很幸福’?叶宁清,这不是你写的?”
微微张唇,叶宁清身体缓缓绷紧。
男人鲜少叫他的全名,低沉的嗓音没有起伏,也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他的咽喉,直至窒息。
望着男人眼底的愠怒,他纤长浓密的眼睫轻颤了下,从男人手里抢过那张许愿纸翻过背面递给他看。
“离哥哥你说错了,这才是我。”叶宁清轻嘲一笑,“你以为的纯真宝贝全都是假的!”